第十九章:"不详的东西,少看的好,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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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入观。”
晏枎虞在屋顶将这一切瞧了个真切听了个清楚,她没想到杨遒竟真会帮自己,还弄得这么煞有其事,连圣旨都搬来。
如此,这到真让晏家人不好拒绝,圣旨堪比泰山压顶,违抗圣命死罪一条。
晏父挥袖离开。
“夫君,夫君”晏母立马追上去。
最后的命令被晏海接下,他们哪儿有选择的权力。
“哼!他谢家胆敢叫我的女儿为他们侍奉。”晏父一进门狠拍了一下桌子,脸上乌云密布。
晏母“嘘”了声,转身小心将门关上,走到晏父身边劝慰,“夫君切莫生气,眼下圣旨已下,你我也违抗不了,要是我们执意带妧媆离开,只会给晏海和谷柔带来杀身之祸。”
“妧媆身上还留着一半古羌的血,我虽抛弃了古羌王族的身份,可谢家祖上与我嘉让勒氏有血海深仇,妧媆此去让我怎么对的起家祖。”
“夫君,”晏母唤道,“你忘了我们成亲之日说过甚么吗,无论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都将由他自己选择他想要的生活,我知道你心中愤懑,妧媆入观也是为天下子民做好事,南方旱灾死亡数万,你不是说过,战事只会给百姓带来灾难,要是谢家能让天下人过的好,妧媆去了又能怎样。”
“卿卿。”晏父回握住晏母的手。
“你不是常说,国仇家恨造成了太多生离死别,你不想被仇恨裹挟,眼下怎么就想不通了呢?”
晏父叹了口气,“我终究身上留着嘉让勒氏的血,谢家我怎么能看的惯。”
“我明白,你为我舍弃了那么多,或许我不该说让你放弃对谢家的恨这种话,如今两国百姓整体安乐,我们先暂时放下这些好不好?”
晏父没有立即回答,久久才回了一个“好”字。
道士走后,晏枎虞从屋这件事,她表示自己已经都听见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时,各个愁容满布,她的心愿已达成,看见父母的样子也高兴不起来。
三年,已经足够她做完所有事。
她反而好奇,杨遒为何留她这么久,真就因为所谓的道缘?
“既然入观的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为父想问你的意见,却发现问了也没用,他们有圣旨,俗话说皇天压死人,你想去宫观吗?”
晏枎虞低头沉思了下,“事已至此,女儿只有去了才行,只是这三年女儿都不能侍奉在阿耶阿娘身侧,是女儿不孝。”
闻言,晏母已经清泪两行,她的妧媆还这么小,就要离家而去,让她如何割舍的下。
“好妧媆,这不是你的错,你莫要这么说自己。”晏母道。
晏枎虞内心更是愧疚万分,害的父母为她这样伤心,她当真是不孝至极。
知道实情的小七想起有三年不能天天和她相见,心里也是十分难受。
“阿姊和姊婿也莫太过伤心,妧媆留在皇都,我和晏海会好好照看她的。”
晏父张了张口,想到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就没多说,有那么一刻,他有些后悔离开古羌,要是在古羌,他就不会经历骨肉分离这样的痛苦。
万事不能事事顺人心,要是他不离开古羌,晏枎虞不会出生在这个世上。
他叮嘱道:“皇都不比豫州,特别是宫观,规矩多,你不能再像在家那样时调皮,我和你阿娘会经常来看你,至于唐曜的事,回去之后,我会断了这门亲事,你也别和他多言了,阿耶只是想告诉你,这不是你的错,是唐曜那小子该死。”
看自己的父亲此时才提起唐曜,晏枎虞想,她的阿耶定是想等她离开皇都城这个伤心地再与她说的,今天索性将不好的事都摊开,免得临走时大家再难过。
晏母掉着泪最后也叮嘱了她许多。
入观的事情太突然,这一晚上大家都辗转难安,晏枎虞一夜未眠。
白日,他们一家围坐在一起吃了早饭。
因中午要在笙飨楼宴请余元甫,他们又早早收拾去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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