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入御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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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看着晏枎虞恢复不错,于是当天留下了些礼品,傍晚就坐马车不舍离开了。
因为她白天醒的晚,那时谢政玄已经走了。
晏枎虞有些后悔,又错失一个接触他的机会。
她在余宅继续静养了一周后,在方医师的调理下已经可以自如行走。
离开余宅时,余元甫站在大门边,肩上停了一只尾巴特别长浑身青蓝的鸟儿,对她道:“有空再来玩啊。”
“你真欢迎我啊?”她站在他跟前,一脸不相信。
见晏父和晏母已经上了马车,余元甫用手挡住嘴巴,低头贱贱道:“当然,你要带伙食费来,我家不养闲人的,不过你我相识一场,我不会收你太贵。”
“我看你就是想赚我的钱。”
这段时日,她跟余宅的人都熟络了不少,余元甫说话方式天马行空,人还是很好接触。
除了抠点,其他没毛病。
“有些人的钱我还不赚呢,赚你钱是因为我们关系好。”
晏枎虞:“……”
担心晏父晏母等的着急,她不再跟他闲扯,“行了余郎君,我要先走一步,剩下的话我们笙飨楼再说吧。”
余元甫标准微笑挥手,“慢走啊。”
晏枎虞跟诸葛久还有佩姨挥了挥手,同时还不忘叮嘱他们到时也要来。
马车晃悠着离开余宅,进了城内晏枎虞还有些不适应,这些天她所处的环境非常静谧,城内就要热闹很多。
街上人来人往,他们从东城门进的城里,路过那家枣糕铺时发现已经换了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看样子是之前老板娘的家人。
她让马车停下,想要进去给故去的人上柱香。
晏父晏母表示理解,就在车里等她。
老板娘的女儿很好说话,在她细说来意后就带着她去了灵位所在的屋子。
晏枎虞上了三炷香虔心拜了拜,老板娘的女儿在一旁伤心落泪,她说,那晚本该她守铺子,只因那天她身体不适,丈夫又外出进货,这才留了老人家一个在铺子里。
她伸手安慰安慰了对方,不知该说甚么为好,无论说甚么都好像很苍白,她总觉得,那天要是她没进这家枣糕铺,悲剧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
出了铺子,晏枎虞被太阳照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她听到有人叫她,“晏娘子!”
等她看清来人,原来是宋俱怀。
他身后背着草药,身上还有泥土,看样子是才从城外的山上回来。
“好巧啊晏娘子,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宋俱怀跟她说话总是带着股羞涩。
“宋医监,你这是出去采药了?”
她还在王府伺候谢政玄时,因为烦闷,她不时会和宋俱怀聊天,他对她说,太医署没他的活儿时,他就喜欢去山上采药。
“嗯,今天师父放我假,让我出来玩儿,可我还是喜欢采药。”
“想来王府一别,我们有很久都没见了。”
“是啊,我还以为再也碰不到你了,薛护卫说你也不在王府待,我也不知你家在哪儿,没想到我们竟还会遇见。”
宋俱怀看起来很兴奋。
晏枎虞不讨厌他,相反,她还挺喜欢宋俱怀的性格,无关男女之情,是可以当朋友的那种喜欢。
突然偶遇,让她原本阴霾的心情也快乐了些许。
她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儿枣糕给他,枣糕是之前老板娘的女儿非要让她拿着的。
宋俱怀无错,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局促,不好意思道:“我外出归来,还没洗手。”
晏枎虞二话不说用手帕包住重新给他,宋俱怀耳朵红了下,道了声谢谢。
末了,他瞧见她手上包的纱布,关切问:“你受伤了,怎么伤的?”
他一心都用在医术上,对她身上发生的事还不知。
杀人类的案件一般都是低调处理,以免弄的人心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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