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意外成了女神学姐的主人这件事】(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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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此刻这依旧安然如水,恍惚间如同一只无害的可爱幼兽般沉眠的美人儿显然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无意识的一颦一笑间尽显着自己纯洁无瑕的美好。这份如玉的洁净却又笼罩在了另一处如绿叶般逊色了一筹的洁白衬托下更显梦幻,当然,前提是,如果不是以如此魅惑的形式的话。
就仿佛物极必反这一道理的真实显现一般,两项其实并无媚俗之意纯洁的美丽以这样的方式交织出现所带来的魅惑事实上远超了所有其他刻意的谄媚。
在她全无自觉的自然呼吸间,那对傲人无双的美丽一次次在这纯洁的举动间透着不洁到了极点的诱惑将自己峰峦之顶那如同王冠般闪耀的粉红宝石带着无以伦比的鲜香展露于四野之中,旋即又十分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在那两方山脚之下那一对很难说幸运还是不幸的忠实纽扣在发出尖叫前的那一刻,不急不缓,满是优雅的悄然告退。稍稍维护了一点那已然被破坏殆尽了的风纪最后的尊严,却也愈加的诱惑那些同样不满于风纪的坏小子们去尝试彻底将这最后的风纪连同这位本处于风纪顶点的会长大人一同践踏于脚底之下,尽情品尝其下那甘美无比的绝妙果实。
咕。
该死,感觉更色情了!
我咽了咽口水,一时间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不是时候,该死的同样的错误难道我还想再犯一次么?
一道道纷繁复杂的绮念在我脑中纷飞,却也在我强大的愿望面前顷刻间形成了共识。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带着学姐带着我的落语一同离开这里,一起,回家。
正当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要抱起落语立即离开之际,一抹寒意忽而涌上心头。
「如果说,并非是幻觉喔?」
与那寒意并生的,是那丝毫未曾改变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这道铺平直叙的无情之音给人以一种如猫戏老鼠一般好整以暇的感觉,不疾不徐的以一种令人难受的速调缓缓从那丝毫未变的方位缓缓而起,再度传来。
没有丝毫变化,就好似始终就在那里,并未作丝毫的移动,却也仍旧是空无一物,如同在闹鬼一般。
装神鬼!
这下子,我人格深处一直深藏着的桀骜暴虐的那一面终于被激发了出来,决定不再压制涌动于心中的怒火,快手扬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鞭狠狠的抽在了那处空白之上。
入手微颤,那如同毒蛇般迅猛的鞭影只是一瞬之间便将蛇吻划破空气施加在了那无辜的沙发平整的表面上,展现出丝毫没有半分怜悯的阴狠,眨眼间便将之撕咬出了一整道跨越了整个椅背的狰狞伤口,这甚至穿透了整个沙发贯开了一道连通前后的巨大窟窿的伤口在非常短暂的时间之内便将其中的内容物如同大出血般掉出。
看来高档沙发的内在也不过就是如此这个鞭子抽在落语身上暴起的血花肯定会很好看的等等,我在想什么?
心念电转之间,一道道奇怪到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的暴虐想法先后飞过,散去,最终重新归纳为对眼前一切的判断。
打空了。
那里并没有东西。
幻觉么?
我揉了揉眉心。
某种致幻作用的药剂,还是
「并非幻觉。」
依旧平平淡淡,不紧不慢,也依旧未曾有半分偏移,那声音否定了我的猜想。
切,信你个鬼。
我撇了撇嘴,抬手试图抽回长鞭,却在稍稍抽回些许之后猛然迎来了一道巨大的阻力。
只见那长鞭的鞭首在经过椅面上方的空气之后陡然停住并传来了巨大的阻滞力对抗着我的回拉,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紧握中那里,与我对抗一样
「并没有借助什么工具,但也不必因此质疑世界的唯物,你的感官并未谬误,我就在这里。」
正当我在暗自思忖起这又是什么装神鬼的新花样的时刻,那声音,不,那来者仿佛对我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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