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   「那最好是我的午餐，」她调侃道。

    利奥笑了，「我肯定里面有一些容器，而且上面有你的名字。」

    「嗯......没有什么比一份牛排三明治和一份沙拉，再加上一杯鲜榨果汁更能

    让我精神振奋了。我相信事实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是吗？」

    他举起储物袋，表示它很轻。「不幸的是，这些容器都是空的。这意味着你

    得把它们装满。」

    娜塔莉出离愤怒了。「啊，这就是说他们真的派了我自己的儿子来执行他们

    的命令。就在我以为药检机构低级得不能再低级了的时候。」

    「哦，得了吧。你知道所有这一切都是随机抽取的。往好的方面看，你知道

    很多药检机构的测试员都是死板的混蛋。至少和我在一起，你会有一些灵活性。」

    利奥说，他试图安慰一下他的母亲。

    她用玩世不恭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让我们把这件事先放一放吧。半小时后

    有一场对抗练习，我必须参加。」

    「我向你保证，我们会在那之前完成的。」

    「我看最好是这样。」她说，知道这是她逃不脱的 命运，她不想在教练面前

    让儿子难堪。

    他们一起走进更衣室。让人感到特别尴尬的是，娜塔莉过去曾无数次带她的

    儿子参观这个地方。当他还小的时候，她经常带他来体育馆和足球场。

    现在，这次访问纯粹是专业性的，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他们经过了所有准备开始训练的女运动员。

    「药检的来了，婊子们！」年轻而精力充沛的守门员喊道。「快点，每个人

    都把裤子拉下来！」

    所有球员都笑了起来，她们意识到娜塔莉的儿子正准备收集她的样本。在过

    去的几个月里，她们曾取笑她有这种可能性，有些人甚至提到她们很愿意接受他

    的测试。

    「嘿，娜塔莉，对你的儿子宽容一点！」一位前锋开玩笑说。

    一名后卫也加入了进来。「难道母亲不应该教她的儿子上厕所吗？反之亦然！」

    咯咯的笑声和窃笑声在更衣室里回荡。娜塔莉喜欢这些了不起的女人之间的

    友情。对她来说，她们都像姐妹一样，即使她向她们竖小指的时候也是如此。

    「很有趣，女士们。」娜塔莉嘲着她的队友们。「在新规则下，你们的日

    子很快就会到来。顺便说一句，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42岁，全天然的。」

    她拉起足球衫的袖子，自豪地弯曲了一下二头肌。30多岁的女性对娜塔莉的

    声明表示赞赏，而20多岁的女性则对此一笑置之。

    娜塔莉和她的儿子走进一间私人浴室，锁上了门。利奥把储物袋放在柜台上，

    他们面对面站着，娜塔莉忍不住想在这种情况下寻找幽默。显然，这有可能成为

    一部伟大的喜剧电影。

    娜塔莉一只手挑衅地放在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伸出来，眉毛翘起，似乎是在

    挑战她儿子的权威。

    「好吧，把杯子递给我，」她像一个正在责备儿子的母亲一样说话。「转过

    去，我给你一个样本。我不介意你告诉我说，规则就是规则，不是吗？」

    利奥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对不起， 妈妈。规则变了。你看过发给你的新规

    则了吗？」

    「我当然看了。」

    「你都......仔细看过了吗？」

    娜塔莉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尽管她是一位要求苛刻的极权主义母亲，但他

    们的关系一直充满爱和乐趣。这就是他们如此亲密的原因，这些年他们一直生活

    在一起。

    她的儿子在这样的时刻如此严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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