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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蝉儿】(4)

第(4/9)节
那种快感的半成的样子,而且余韵中仅仅只有高潮时名器律动的一些残留,只能给肉棒增添快感,没有了偷情高潮时那种能够锁住情人冲刺肉棒精关不射的妙用。

    蝉儿在与丈夫性事中高潮时尽管水流多、穴颤深、人吟娇,却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更不会仅此就满足,夫妻做爱的高潮远不如偷情高潮那般让蝉儿爽得意识模煳,整个大脑被强烈而持久的快感击溃,美肉不堪征伐,陷入绵长的余韵中。

    因和蝉儿房事屡战屡败,王允也沉迷过服用伟哥,再加上降低肉棒敏感度的延时喷雾剂,终于借药物帮助硬把蝉儿猛插到高潮,然而当晚高潮后蝉儿的欲望不见丝毫消减,在丈夫的勇下芳心欢悦,情欲反倒越发泛滥,在王允怀中温存不久后就芳心荡漾,挑逗着丈夫再战。

    当晚王允把蝉儿干泄了四次,不但没有把妻子征服,反倒把妻子干的越来越骚,蝉儿每高潮一次便更淫乱一分,王允感觉自己彷佛是在拧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每当以为快要把蝉儿的水弄干的时候,一股愈加暖滑的蜜液便会从妻子的小穴间被捣了出来,继续渴求丈夫为自己带来下一轮高潮。

    事后蝉儿得知丈夫为了让自己尽情享受快乐而服用药物,尽管心中感动,却也为丈夫的身体着想,严令禁止了丈夫这透支身体的方法,叮嘱王允「老公身体健康就是蝉儿的幸福」从此在夫妻的房事中,蝉儿不再如曾经那般单纯的躺下等着丈夫满足自己,而是一心二用,一边享受丈夫的抽插时,一边又细心注意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丈夫身体状态。

    房事本是夫妻的天伦之乐,是爱情最好的调和剂,然而一些不解风情的丈夫、一些心思不如蝉儿般细腻疼人的妻子,却是把这天设的夫妻蜜行弄成了折磨。

    行房是夫妻的义务、是交公粮、是例行公事,何其乏味,然后就有了三年之痛、七年之痒。

    所幸末堕落前的蝉儿天生蕙质兰心,从丈夫逞强服药满足自己一事上察觉到了一丝苗头。

    蝉儿想来房事应是为夫妻双方的快乐而做,是夫妻双方的权利,但若是妻子享受的房事对丈夫而言成了负担,本为夫妻享受而进行的云雨却成了一方的煎熬,那般建立在一方牺牲基础上的房事,在蝉儿看来本末倒置了。

    抱着这种观念,蝉儿妈妈尽管天生多情,却很少主动开口向王允求欢,在欲情泛滥想要做爱时却顶多只给丈夫一个小挑逗,若丈夫此时没有行房的心情蝉儿也不恼不闹,若丈夫正好有欲望时是肯定抵不住绝色娇妻诱惑的,这种时候被丈夫按在沙发上狂吻的蝉儿往往会为自己的魅力偷偷得意,还要假装矜持的教训两句丈夫是老色鬼,直到被王允边插边把敏感的蜜臀拍打得啪啪响的时候,蝉儿才会开始「好老公~好深、好哥哥,回房间去~唔嗯,回房间去,外面会让松儿撞见妈妈被打屁股~~嗯啊~」这样一边呻吟一边讨饶。

    也因为淫乱妻子在房事上的贴心,王允从末有过和蝉儿做爱是交公粮的感觉,每次和妻子的房事,都是基于王允自己的欲望而非作为丈夫的义务。

    蝉儿对丈夫的体贴,使得王允婚后一直对妻子的肉体保持着新鲜感,怎么玩都做不腻。

    当夏日王允在妻子身上起伏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蝉儿被操得有些发抖的玉手会抚上丈夫的额头,手指一边舒服得舒展又并拢,一边又温柔的拂去丈夫额头的汗珠。

    当冬日夫妻在被窝里柔情蜜意的时候,蝉儿被干得摇摇欲坠的美脚会夹在丈夫的腰间,脚趾酥麻的绷紧又松开,一边又贴心的把丈夫勾在暖和的棉被下。

    性爱中单纯在享受的女人自私且傲慢,云雨中单纯在侍奉的女人卑微且愚笨,天生尤物的蝉儿无师自通的领悟了许多女人一生都没有掌握的房事精髓,完全配合丈夫的呼吸,巧妙迎合丈夫的动作,行房是夫妻双方心意与肉体的交合,妻子既要享受,亦要服侍,蝉儿会因自己肉体的快感而快乐,也会因为丈夫从自己肉体收获的快感而幸福。

    哪怕之后蝉儿沉醉于出轨,沦为了吕家父子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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