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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7)

第(22/27)节
烟,没说话,却转悠了两下脚脖子,随后抬起腿来把脚搭在了盆沿儿上。

    书香扬起手来,在床上一通胡撸。

    灵秀问他摸啥呢,书香头也没抬,嘀咕着说拿擦脚布。

    灵秀把一旁的擦脚布拾起来扔过去,嘬了口烟后,连袜子也一起丢了过去,「礼拜六内天去北头干啥来?」书香说我没去啊,咋了。

    灵秀说看你琴娘洗袜子呢。

    书香说洗袜子。

    灵秀「啊」了一声,说你不知道。

    不知妈为啥老提琴娘,书香就说上哪知道介。

    更不知道年前掉落在套间床上的小弥勒跑哪去了,还有床角褥子底下藏着的避孕套早就被妈发现了。

    灵秀「哦」了一声,说还以为当时你在北头呢。

    想不通这时节秀琴为啥要洗连裤袜,却妒火中烧,烟一扔,就把腿敞开了,甚至还把整个睡裙掀到了腿根上。

    床下团着身子的人像撒噫子,灵秀听到他在叫妈,「妈——」然而脸还是半仰不仰。

    「睡觉吗?」她说,剩下的小半截烟一口就嘬没了,「是不是,是不是有话要跟妈说?」鲜嫩的肉穴荧光水滑,看着它,书香咽了口唾液。

    「最近,最近课,课紧吗」「紧——」喘息声低沉压抑,就在灵秀撑起双脚往后挪移时,书香一推脚盆,人便跪了过去。

    多年前他在这个鲜润的肉体里爬出来,多年后他把舌头戳了进去。

    灵秀把睡裙往内脑袋上一遮,挥拳砸了下来。

    「我让你不学好」她咬起嘴唇,「轻点嘬啊臭缺德」然而臭缺德并末按照她的意思行事,还把手探到她屁股上,搂了起来。

    她夹住他脑袋,她说把灯关上,却给嘬得没了力气,双腿一松,哎呦着把玉门又给敞开了。

    她问自己这是第几次了,不成赤裸裸地勾引了吗。

    不过一想到秀琴内张白里透红的脸,心里妒火更胜,连踢带蹬的妈妈奶奶都从嘴里喷了出来,「妈了个屄的,去上东屋把裤袜给我拿来」然而当书香迷瞪瞪站起来去开门时,又被她低声呵斥叫了回来。

    「你不要命了??」书香摇了摇脑袋,「他不拿我当人,我也没他这个爹」把个三保暖一脱,光熘熘地站在灵秀面前。

    「你给我把灯拉了」书香说我不拉,看就看见了,大不了一拍两散,谁都别做人了。

    灵秀说越大越混蛋,书白念了。

    书香说反正没干缺德事儿,伸手打床底下够出了避孕套。

    灵秀面红耳赤,噼手抢过避孕套,说还戴套,你戴个鸡巴套,不说把灯关了。

    「我不关,就要给他看,给他戴绿帽子」抱住灵秀滚到了床上,「妈,妈,是不是十八年有的我」灵秀推起内张脸来,说把眼闭上。

    书香鼓秋着身子,往上抻了抻睡裙,「妈,今儿我生日」灵秀脸一仰,娇喘道:「生,生日」很快又仰起脖子,打双唇里迸发出一道最美的声音。

    「妈,啊妈。

    我回来了」灵秀顺着即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缝隙朝下看了看——白嫩嫩的肉棍露出半截,其余部分已经种进体内——她就夹起双腿晃了晃,紧随其后,她一把扯下脑后发绳,挥舞起双手给儿子套在了脸上。

    「妈啊」随着这道声音,灵秀一把搂住了儿子,她说臭缺德的,不能小点声吗。

    儿马肏母马不都蒙上眼吗,哪有看着来的。

    她又伸出一条腿来,晃着脚丫勾到灯绳,卷了两下之后往回一收,哒地一声,她也平趟下来,呜地长喘了一口大气。

    也好长时间没做了,无法抵御的空虚和寂寞在悄然袭上心头时,她把双腿盘了起来,搭在了儿子的屁股上,「该问的不该问的,瞎鸡巴管」她把手也搂在儿子的脖子上,她说咋就不让人省心呢。

    书香眼前一片漆黑,但并不影响动作,也不影响说话,于是贴在灵秀小肚子上吭哧时,他说妈你咋了。

    灵秀说
第(2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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