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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7)

第(17/27)节
少表面上没什么异常,或许即便有,估计也不会被看到,至于说过问,还是算了吧。

    立春一过,生活又回归到了两点一线,幸好五月有个体考,还能在下午去操场上跑两圈。

    不过这会儿可没人跑,吃饱了撑的么不是。

    二嫂预产期快到了,虽说各项检测都没问题,因为是头胎,所以难免都跟着紧张起来。

    不过灵秀告诉儿子,说没你什么事儿,她说当下紧要任务就是全力备战中考,虽说年前考得不错,那也绝不能掉以轻心。

    书香说不能够,他告诉妈说你就擎好吧,打了响指后,说快到你生日了吧。

    灵秀呦了一声,手拖粉腮看向儿子,说还记着妈生日呢。

    书香说当然,而后拍起后脑勺说再忘就该踢自己了。

    犹记得去年龙抬头的头一天早上,妈特意多煮了俩鸡蛋,若不是听她提说,都忘了这日子还是自己十七岁生日呢,而后倒过月份盘才发现,这天竟也是妈的生日。

    灵秀笑着说内些都是虚的,又说:「你大跟你娘不也没过吗」书香说我不管别人。

    灵秀说瞅你这话说的,要是让你大跟你娘听了,不得寒心,「做人做事不能不讲良心,点水之恩还涌泉相报呢,何况那么疼你」书香说自己也就说说,年前去东院还给云丽洗了次脚呢。

    「那不就对了吗」打炕的日子被李萍定在了二十号,原话是就下礼拜一。

    按灵秀的意思是三月初再说了,不过李萍说早晚都这点事儿,她说人都找好了,你们该上班上班,家里这块由我跟你爸盯着,就把事儿给定下来了。

    书香一直在听音儿,还瞥了瞥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杨伟。

    怪的是,最应发言的人竟一句话没说,就大活人而言不可能也不应该这样,不知是因为得了感冒或者别的什么疾病引起的耳聋造成了听力下降,还是说因为吃饭时熘着号呢,亦或者说是教书教傻了。

    更怪的还在后头,在座的竟无一人跟他计较,彷佛这个也长了两只眼睛和一张嘴的人不存在。

    说完这个,李萍还询问起丁佳现状。

    云丽替二儿媳妇说的,她说小二已经给佳佳办理完入院手续了,不是嫌味儿这会儿都搬去医院里了。

    李萍说看胃口倒是不错,别的方面感觉咋样呢。

    丁佳说还那样儿,抱着个酱肘子在大啃特啃。

    云丽说大夫叮嘱多熘达,老看电视也腻,再说也有辐射。

    丁佳说真快腻死了,这阵子不知道看了多少电影。

    李萍问是生还是剖,定好没有。

    云丽说两口子的意愿是生,说到这儿,朝婆婆眨了眨眼,说孩子们都说先不走了,等下礼拜再说了。

    李萍连声说好,秋了灵秀两眼,又瞥了瞥杨伟,她说晚上还过来吃。

    赵永安正月十八归的西,据爷爷说是煤气熏的,老安子人跌趴在炉子上,等发现时上半身都烧没了。

    怎么入的殓书香不知道,只看到一个漆黑的棺材摆在院内的灵棚下,还有内张黑白色的光头相片。

    琴娘的三个妯娌分跪在棺材右边,而赵伯起的三个兄弟则披麻戴孝,低垂着脑袋跪在了棺材左侧。

    赵伯起和马秀琴的磕膝盖上挂着尘土,仅半天时间人都憔悴了。

    因事发突然,灵秀不免劝慰几句。

    书香也说,不过劝慰的对象是秀琴,他拢起手来说琴娘你别太辛苦,差不多就得了,若不是顾及焕章面子以及人死为大这老例儿,辞灵时他甚至想大笑几声。

    无独有偶,那个叫王辉也是雨水节这天下的葬,颇为搞笑的是骨灰盒里装的竟是生前穿的一套衣裳,据说人掉在山涧里了,尸首都没找到。

    缓了两天焕章才彻底打起精,他说我奶走前儿我岁数小,不懂事,这回总算明白了。

    哎呀着,他说就内两天——「忙前忙后,脑瓜子里头跟灌了荤油似的」说着说着就骂了起来,他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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