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嫐】第四部 尾声(2)

第(10/16)节
起的肩膀,「你哥跟你嫂子都属虎,犯冲了吗?你跟秀琴不也一个属性吗,冲哪介了?不哪也没冲吗!大爷我耳不聋眼不花,这牙吃崩豆都嘎嘣脆,也不怕秀琴在这儿不方便讲,就现在,大爷时不常还,还,还晨勃呢,要按他说的那样儿,大爷不早嗝屁了」「他们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大爷这硬朗劲儿,二五眼小伙子都白给,还真是歪门邪道?」「这么热闹,啥硬的软的歪门邪道了?」李萍打外面进来,赵伯起朝她挑起大拇哥,「说我大爷这身子骨呢」扭回身来,拾起酒瓶又要给杨廷松倒,却被杨廷松伸手一拦,把酒瓶抢了过来。

    他说倒也得秀琴给倒,就把酒瓶搁在了马秀琴的跟前。

    「得罚你酒了知道吗伯起,大爷早说了你那是身子虚,累的。

    这人呀,一虚就耐得病,尤其是贪凉。

    人呀,最怕的就是无知,关键是无知还不自知,这就不对了」「是是是,后来去药房,大夫也说我这是着凉受累赶落的」「大爷没说错吧」「还真没说错」「没说错就罚你半杯,也不多罚,完事儿咱再喝」汤上来时,赵伯起已经喘开了,腿也打起颤来。

    杨廷松问他说还行吗,要是不行就别喝了。

    「咋咋不行,不才三三杯」舌头都短了。

    「把褂子披上呀他爸,闺女,给你干爸披上」提熘着把鞋穿上,杨廷松肩膀一抖,说不用,顺势朝后还撩了把。

    也凑巧,这手正摸到一只脚上,滑熘不说还肉乎乎的,就顺势抓了上去,捋着脚脖子一转悠,袜子就给扯了下来,「一会儿不就进来了」「汗还没落呢,穿上穿上」杨廷松笑着把手揣到了裤兜里,回身往前一够,说这时候了估计电也合不上了,按住了衬衣,「这黑么瞎瞎的」一只手先探到了褂子底下,随后另一只手也跟了过来。

    「伯起你不行就喝点醋,省得难受」嘴上说着,已经摸到另一只脚上,然而不等脚丫动弹,往下一扯,就把这脚上的袜子也给扥了下来。

    「真没事儿」「瞅你,都晃悠了」穿好衬衣,杨廷松笑着半搀起赵伯起,打里屋走了出来,「回头喝点吧,解解酒」「焕章,几点了还不睡?」瞅见西屋有点亮光,赵伯起吼了一嗓子,转而又笑了起来,「没事儿吧大爷」「瘦驴拉硬屎,上回不就多了」出大门,往坡前一站,对着树就滋了起来,「到时把醋兑汤里」「不瞒你说大爷,现在闻着醋味我就想吐」「又没让你直接喝它」「这都快吃伤了」「咋就快吃伤了?」「你不知道,前一阵净吃酸的了」杨廷松仰头看向弯月,入秋了,天确实凉下来了,就用袜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内会儿秀琴闹口呢吧,几个月了?」「她她她都不知道」「煳涂蛋,什时候做的不知道?」叹息中,杨廷松捋了捋包皮,用手里的袜子擦了擦龟头,麻酥酥的,拾起来还放到鼻子上闻了闻,随后提起裤子,「秀琴是好女人呀」「一直都都养着呢,也不让她干干重活」「这么贤惠这么懂事儿,还那么会疼人,要是敢欺负秀琴,大饶不了你?」「大大,家都都是秀琴来当当的」「谁当谁不当的管什么用??」「是大大意了,这么多年不不一直都没,也也怨我」「还行不行?裤子都快提不上了」「没没事儿,没多」搀扶着赵伯起,杨廷松又抹了抹把脸上的汗,随后把这只袜子揣进了裤兜。

    一进屋,杨廷松就对李萍说:「伯起都醉了,归置完咱就家走吧」「说好住这儿的,大娘都都答应了」赵伯起往炕上一迫,拉住杨廷松的手就往上拽,「得把酒,酒,这点酒干了」「鞋还没脱呢」上了炕,杨廷松把鞋脱下来,来到里面,又盘腿坐了下来,「伯起太仁义了,大爷干了,你随意」说是干了,却把酒杯举到李萍面前,「咱爷仨也干了吧」「这还半杯呢,匀两口吧」「匀两口就匀两口,秀琴内,咱爷俩碰一个吧」「秀琴也快两杯了,就别让闺女喝了」「哦,哦,那就喝汤,喝汤,瞅伯起脑袋都耷拉了,也喝汤吧」秀琴下炕拿碗这功夫,李萍凑到老伴儿耳边:「还真让你猜着了」「啥,啥猜着了?」「唉,遭尽了」「真,真的?」「刚回完奶,胀得跟球似的」「唉,
第(10/16)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