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
第(8/22)节
另一种东西比「方式」更有趣的,比如「深度」」黎星然的手被牵到了最高处,但悬架依旧没有停。
它继续上升,以极其缓慢却无比坚定的冷酷方式拉扯着女孩的身体,让她的重量逐渐聚集在了那只手上。
女孩闷哼一声,疼痛开始进入大脑。
很多女孩会感到恐惧,因为她们预见到了接下来的持续增加的疼痛。
可黎星然怎么会怕呢?疼痛是刺青的伙伴。
所以她的眉头虽然痛苦的扬起,但目光却依然淡定,她只是很疑惑:「这样用一只手把我吊起来,又有什么深度啊?」悬架进一步抬高,女孩的脚趾怵然离地,重量几乎已经全部灌注在了手腕和手指上。
她的身体轻巧,但那仍然不是区区一只手腕能够承受的。
女孩的身体仿佛都被拉长,肩胛、下腋、肋骨、侧腹,这些地方的皮肤都紧紧地绷在了一起。
「不会把我的手废掉吧?」女孩的额头因为剧痛而沁出冷汗,但她仍然可以用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话。
这是一点点的试探,我看着停悬在空中的女孩,等待了五秒钟,然后将悬架降下了一点。
恰到好处的,女孩的左脚脚尖点在了地上。
她像芭蕾舞者般,在我面前摆出垂直的姿态。
得到喘息机会的女孩努力想让脚尖接触更多地面,以减轻手腕的压力。
然而这很难,因为她脚下的地面很滑,而且只要角度稍微偏移,距离就会吞食掉仅有的立足点。
「调教肉体的方式很多,它们几乎都要借助传递感觉的方式以达成目的,比如刺痛、快感、作痒、焦热、冰冷。
只是,这些感觉也都有着清晰的极限,正如当针尖刺穿皮肤,当快感迈入阈值,当作痒变成麻木,当焦热摧毁经,当冰冷冻结感官」「我们对这些感觉的承受力有限,超过了限度它们就会变味,于是道路转向,背道而驰。
除非……」我看着墙上的挂钟,确定时间已到,然后便将食指的指尖点在了黎星然的手腕上。
指甲被很好的修剪过,所以并不尖锐。
我顺着女孩的手臂,用甲盖缓缓的向下滑去,她的喉咙里很快响起了我预想中的呻吟声。
「我不喜欢绳缚和悬吊,因为那更多是在满足来自外界的视觉观感,被调教者能够获得东西很少。
但这个手法不一样」当整个人被以这种方式拉扯开来的时候,紧绷的肌肤所能激活的皮下经、脊椎承重方式的改变、乃至大脑对传递信息的读取,都会进入前所末有的敏感状态。
那和敏感类药物催化的效果完全不同,内置的感官系统是在以日常的状态来接受成倍增高的刺激,理智的清晰会让品尝的过程保持足够的细腻。
指甲与肌肤相触,轻微的瘙痒与触感在悬吊中迅速膨胀成了对全身经的重击。
黎星然浑身颤抖着,脚尖几乎无法支撑下去,她眯着眼睛,微微仰起头,努力呼吸着。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尖刮划到了她几乎被拉展平直的腋下。
「啊……」女孩叫出声来,她难以忍受,那只没有被捆绑的手本能地抬起来,想要抓我的肩膀。
我没有穿衣服,所以她没能抓住任何东西。
我将她的胳膊拨开,然后两手一扯,把那件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连衣裙撕成两半。
我和她,再次赤身裸体的相对在一起。
丰润饱满的乳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们因主人手臂的上扬,凝聚成水滴滑过般的优美姿态。
乳缘处的刺青如同奔跃而下的溪流,汇聚于心口处血红的风信子。
我努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被那抹刺眼的美丽所吸引,我向后退,让她失去用手寻找我的希望,并将自己的手臂尽可能的伸展开来,继续让指甲划下去,在接触女孩乳房的时候进一步放缓了速度。
敏锐的皮下经将指甲刮划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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