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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窗的老师(03-04)

第(2/5)节
    丧假?谁死了?父母?公婆?亲人?女儿?老公?可以注意一下。

    回到家中,看到19fd座大门上,触目惊心贴了一张a4的白色纸张,上面两个大字“丧居”,怎么?谭先生死了?根据11f大楼管理员黄先生(我们大楼10f以下为开放礼时,看到她素衣素帽低头回礼,悲恸之情,我见犹怜,可是她虽是白衣素妆,但天生骨肉中的柔媚,却仍在举手投足之间,透漏无遗的贵妇风范,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张床上,和亡夫敦伦时,淫荡放纵、温宛翻转,宛啭娇啼的画面,好似绝然不同的两人,喔,老师!你那么年青就丧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亲,我好想告诉她,老师可以让我爱你吗?让我来照顾你好吗?可是我不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偌大一个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了一个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一只蚂蚁都一样,一下就没有声息了,太阳每天都仍在东边昇起,林老师又回到补教班授课了(现在我不再称她为谭林老师了)。

    林老师仍然沉静贞淑,温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课,但不拘言笑,很少与人交谈,我细心观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儿去五学,上午到隔壁大楼超市买菜,下午到补教班授课,再去接女儿放学,顺便在附近公园陪孩子散步,回家后在老公灵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电视,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六,会将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和小孩一同人眠,夫妇阴阳相隔,仍痴情如此,使我鼻酸。

    二年下了,现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课日渐加重,修习的学分也不少,但已经习惯了,没有当掉或可能不过学分之威胁,我在校中游刃有余,当学生当得很轻松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浑,不愁功课考不过,但有匀潆表姐的恶例在先,我却没有胆量和任何一个女生上床。

    那天我刚下课,准备去牵机车回家,走在往停车棚的道路上,听到后面有一个娇嫡嫡的莺声在叫我,“傅城!傅同学,等一下我”,听这个声音不像是班上的小女生同学,有一些像表姐年纪的女声,但比她娇嫩,大概是一位老师或学姊,驻足回头一看,原来是常在图书馆见面赵双玉学姊,我礼貌性地向她打了一个招呼:“赵学姊,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好吗?”,我这仅是一句客套寒喧话,没指望她有什么剧烈的反应,谁知她却用哭声回答我:“我不好……”。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什么事,不知要怎样接下去回答她,“???”。

    “你有没有空?陪我走一走”,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说。

    “有空!学姊有事,天上掉下铁来,我也有空,要我陪你去那里?”

    “我心里有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学校公园走走?”、“公园蚊子多,我们到星巴克,找一个位子喝杯咖啡吧”,我试探性地问她。

    “好,怎么去?”、“你没骑车来?就在前面民生东路上,坐计程车去吧,我在后面骑机车跟”,“我没骑车来,你载我,不必坐计程车”,我说:“好!

    戴上安全帽,上车”。

    我发动了引擎,她就跨坐在后面,两手抱着我腰际,说了声:“走吧”,一路上,我故意,东钻西转让车身不稳,她用胸前双峰紧贴着我背都,唉唉娇叫,我感到背上柔柔绵暖的的二团软玉温香抱我满怀,不能心中清静。

    到了目的地,找到一个停车格,熄了火,等她下车,很久她没有作声,也没松手,我以为她吓晕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她才“噢”

    的一声清醒过来,松开了环抱我的手,跨下了车。

    这时候,我才知道她真是有心事,但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

    现在还不到下午六点,店内客人不多,找了个较幽静的双座,点了两杯拿铁,就并肩坐下,她静静地坐下,没说话,只是欲语还休,我耐不住这哑谜,问她有什么事会跟我有关。

    半天,她眼泪汪汪的。

    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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