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43、枕边套话庞集与黄文炳商议已定，便饮起酒来。只见庞集闷闷不乐，只顾着一杯接着一杯往自己嘴里灌酒。黄文炳却是脸上笑开了花，酒过三巡，又醉醺醺地道：a“太师爷，待你登基称帝，在此下官还要替夏主讨一面金牌！a“a“哦？要来何用？

    a“庞集问道。

    黄文炳道：a“夏主出兵要替太师剿灭叛军，别说越不过环庆。就算是过了环庆，也是沿途关隘阻隔。若没有太师的金牌，恐怕没有一年半载是到不了东京的。

    a“庞集已是不暇多想，道：a“既是夏主愿意出兵相助，别说是一道金牌，就算是十道，也让他拿去吧！a“黄文炳更加得意，端起一杯酒，递到穆桂英面前，道：a“来！浑天侯，陪本官喝上一杯！a“穆桂英把酒杯接在手里，一饮而尽。黄文炳愈发开心，接二连三地给自己灌酒。他旅途劳顿，不曾好好休息，不一会儿，便有些不胜酒力。

    庞集见他醉意明显，再看看天色已快亮了，便道：a“这两个女子，你中意哪个，今日白天便陪你侍寝了。a“不料这黄文炳已是酒兴大发，站起身来，拉着佛见笑和穆桂英一起到了台子上，道：a“你二人先舞一段让本官瞧瞧！谁若是舞得好，今日我便点了谁！a“不仅是穆桂英，连佛见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站在旁边的老鸨急忙催促道：a“你二人倒是舞呀！a“佛见笑闻言，只好先舞了一段《霓裳羽衣》。她虽然身无寸缕，但舞动起身姿来，依然如风吹荷叶一般，潇洒如临风。只是赤着身子舞蹈，看起来多少有些怪异。舞罢了《霓裳羽衣》，紧接着又舞了一段《萦尘》，人如御风而行，翱翔如飞鸟，直看得黄文炳口水直流。

    舞毕两段，正要再舞《踏金莲》时，不料佛见笑哎哟一声，人往一旁跌了下去。

    a“你这是怎的了？a“老鸨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忙问道。

    佛见笑揉着自己的脚踝，道：a“昨日白天，我到院子里散步，不意踩到了石子，崴了脚。现在连舞两曲，伤痛又是复发，不能站立。a“a“够了！a“黄文炳已看得尽兴，也不为难她，便转头对穆桂英道：a“如何？浑天侯，该轮到你了吧？

    a“a“这……a“穆桂英依然用手臂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胸口，道，a“我，我不会……a“她身为元帅，自然不会学习舞蹈，对于音律更是一窍不通。

    a“贱婆娘！a“老鸨骂道，a“待明日，老娘好好教你如何舞蹈！a“a“无妨！无妨！

    a“黄文炳醉醺醺地大笑，拿了一柄木剑过来，丢给穆桂英，道，a“舞蹈不会，这舞剑可总是会的吧？a“穆桂英拾起剑，硬着头皮舞了起来。由于舞剑姿态大开大合，她生怕跳跃腾挪时，乳房震动被人耻笑，就一手握剑，另一只手却仍护着自己的胸口。这样一来，姿态也是万分扭捏，极不自然。

    a“罢了！罢了！a“黄文炳看得很是不悦，便让她停了下来，道，a“想必是刚来没几日，还是放不下架子吧？a“穆桂英急忙住了手，垂下头默不作声。

    黄文炳摇摇晃晃地跨上台子，将佛见笑扶了起来，道：a“你纵是一脚受伤，也舞得比她精妙。今日本官就要了你！a“黄文炳虽然在穆桂英和佛见笑之间作不出抉择，只想把两人都一起要了。可是当他站立在穆桂英面前时，却发现自己居然矮了她一头，心中很是自卑。又见穆桂英虽然沦落成妓，但眉目间威严尚在，瞧得他有些心虚。他一路风餐露宿，好不容易到了京城，自然想寻一位如水一般的姑娘陪睡。

    佛见笑见此时已过了五更，想必地上早已天光大亮。忽地想起了昨日穆桂英交给她的使命，若是陪了黄文炳，便再也脱不开身去找杨十娘，便推却道：a“黄大人，小女今日身子不适，恐坏了大人的兴致。还请大人见谅！a“老鸨在旁道：a“佛见笑，你今日这是怎的了？老娘记得，你八九天前才刚刚了却了月事，今日为何推却？a“佛见笑一边朝穆桂英使了个眼色，一边道：a“倒也不是月事。只是偶然风寒，怕传给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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