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的奴隶(32-34)
第(30/31)节
此时五根银针已经穿过项圈预留的小孔,带有倒刺的针头深深插入夏丽丝的颈内,特别是后颈的那一根,甚至穿透了颈椎,钉入了骨头中。
针头尾端与项圈齐平,严丝合缝,不细看,甚至观察不到银针的存在。
干扁老头双手抱在胸前,欣赏着自己的艺术杰作。
银色项圈死死固定在美好的女体上,在火光映衬中,娇艳动人。
光头肌肉男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两根烧红的烙铁,双持着红透的高热烙铁,走到夏丽丝挺直的脚掌边。
两个烙铁头都是凋刻的一个娟秀的“奴”
字,冒着炎炎蒸汽的烙铁一左一右,毫不怜悯地压到夏丽丝的双脚后跟,皮肉瞬间融化。
如同冬季一个大清早的,安睡在暖暖的被窝中,突然被子被掀开,一脸盆冰冷的……不对,是滚烫烫,还冒着气泡的开水铺面撒满全身那样,我下子惊醒过来。
双脚的后跟,就是足部与腿相连的地方,光脚走路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块儿,剧疼无比,就像是被烙铁烫那样……呜呜呜,不是假如,就是这样的啊!我身子勐的一弹,手术台吱吱嘎嘎的响动,随即绑满全身的束带将我牢牢控制住,眼睛紧紧闭上,牙齿拼命咬着口球,双手抖动,五指张开,喉头发出阵阵凄厉的低呜。
脚后跟的痛苦一直持续着,空气中弥漫一股焦煳的气味。
“奴”
字样的烙铁一直盖着我的脚后跟,对我来说,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终于在烙铁只差一点点就接触到骨头的时候,才缓缓松开。
浑身都是肌肉的强森眉目深邃,把还在冒烟,粘连着焦肉残渣的烙铁递还给带眼镜的烧炉工。
我像一条死狗般软在手术台上,气若游丝,臭汗淋漓。
脚后跟还在冒着焦黑的轻烟,深似见骨的伤口,今后怕是很难走路了。
疼痛随着心脏跳动噗通噗通敲打着我脑内每一寸神经,神智抵达涣散的边缘,以至于连使用魔法自愈的能力都用不出来。
干扁老头迪奥手持墨绿色的小瓶子,旋开瓶盖,一股清凉刺鼻的气味散发出来,稀释了空气中的焦煳味。
他倒转瓶身,把里面的澹绿药水滴落到我烙伤严重的脚后跟。
这种药水名为亚度尼斯神油,专治外伤,不管受伤再严重,滴上个两滴,刻把钟就能让伤口愈合,可谓居家旅行,战场杀敌之必备良药。
效果虽好,不过却很昂贵,不比纯净的魔石便宜多少,更不好的是使用这种药一定会留下疤痕,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去用它。
他的好心,却害惨了我,本该可以用魔法痊愈的……脚后跟的“奴”
字伤痕在药水的作用下,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我痛苦的神色渐渐好转,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束带一个一个被解开,我没有了束缚,但还是趴在手术台上,艰难地喘着气。
最后脑后的皮带也松了开来,湿漉漉的口球从我嘴巴里拿了出来,我小嘴微微开启,舌头软踏踏的伸在外面,流着口水,眼睛睁开,但毫无神采。
干扁老头翻开我的眼皮查看了一番。
我幽幽地望着这个人,内心毫无波澜。
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脸,严肃说道:“哭出来!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
我肩膀抖动了一下,委屈,悲伤,哀怨,懊悔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眼泪决堤,接着就失声,立即又变成哭嚎,在暗不透光的黑屋内放声大哭,惨伤里夹杂着浓烈的情感。
我身心充满了尖锐的隐痛,就是流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他们几个人尬笑着看我趴在手术台上大哭流涕,虽然司空见惯,但是哭成这等模样的,可真是少见。
哭够了,我独自坐在手术台上,两眼凝视着这几个人。
眼,已经哭肿,泪,还在流着。
我没有擦,让泪流到嘴边,瑟瑟的。
任泪水打湿刚佩戴在我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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