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Sister
第(5/6)节
时我故意站在门外的后楼梯等上半天,也从来没有见过她。一个月后,江家搬走了,儿子和女儿被诬诋为龟公和妓女我想感觉一定很不好受,江妈会痛狠和永远不想再见到我也是合乎情理,我在跟华仔华女没有道别的情况下,邻家便变成了空置的房屋。当时我也有生气,我自觉没有说谎,也谈不上做错事,我只是希望华女不必为她那无良的兄长做伤害自己的事,最终却连一声再见的话也没有,她便跟随家人消失在我的生命裡。无论多错,无论华仔对她多不好,他们始终才是一家人,而我就只是出钱嫖玩她的客人。华女对我是没有感情的,连朋友也称不上,谁个用钱交易的关係会涉及感情,哪有妓女和嫖客会有真爱?最后一吻只是一种安慰奖,也是一枚在我心重重一击,永不磨灭的锋利刺针。我是有点失望,但谈不上伤心,因为我一直没有视华女为女朋友。但无可否认她在我心裡是留下阴影,从那时起我对女性产生戒心,总认为她们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这使我在漫长的十年裡都不敢认识女朋友。也许是曾与华女有金钱交易的内疚,亦也许我是害怕喜欢一个人后,她会突然无声地消失在眼前。大学毕业后,我没有找到很好的工作,在一间小型的设计公司当个助理,从前的兴趣仍有继续,但要当个小说家的梦想早已被现实磨灭。对此我自觉很没用,我的父母都有比较优秀的工作,却生下了一个不怎麽有用的儿子。前一阵子,我下班回家时发觉桉头的电脑被打开了,问母亲是谁动过,妈妈笑说她的笔电刚好坏了,于是借我的电脑一用,顺便检查我有没藏些下流的色情照,我说妳儿子今年25岁了,有色情照,总比没色情照好多了吧?这天我没怀疑什麽,日子仍旧依稀平常,直到大半年后,一封从外地寄来的挂号信派到我的家裡。「讲谈社?」是一封由日本寄来的信,我从来没有跟日本人有来往,开始时以为寄错了,但收信人的确是我,拆开来看,是一堆看不明白的文字。我一头雾水,也没多想便放在桉头,到晚上洗澡后突然想起什麽,再次拿到手上细看。「little…新人赏…受赏…」我不懂日语,但他们使用的汉字跟中文很接近,从间断懂得的文字中我找到自己小说的题目,新人赏?我什麽时候参加比赛了?还要是日本的出版社?世界上有很多解释不了的谜,这一件事可说是我人生中遇上过最莫名其妙的谜。以我的头脑当然没有方法揭开谜底,结果还是要由她来告诉我答桉。再次遇上华女,是在三天之后,那天我如常下班回家,拖着倦透身躯,疲于沉闷工作,却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坐在家裡。一别十年,华女是比往年漂亮多了,不知道这是所谓女大十八变,还是今时今日的化妆品够利害,反正和当年那青涩的小女孩是另一个人,我是呆了很久也认不出她,而她亦故意不主动叫我,直到母亲欢喜地说华女回来探望我们,我才终于确定她是往年的邻居。一个嫖客和一个雏妓在家裡再会,你可以想像那个情境是有多令人难堪。那晚家母把华女留了在家吃饭,两位老人家很欢喜,毕竟这是二十五年来少数进入我家的女生,还要是外表斯文得体的漂亮女生。「华女都毕业了吧,这段时间在哪裡办事了?」妈妈显得十分雀跃,简直当作是儿子的女友,往年的不快忘过一乾二淨。我想说这个连我也认不出的女孩子应该如何谈不上是女朋友,当然我是绝不介意有这样的女朋友。「我中学后去了日本留学,现在在一间日资公司上班。」华女有礼答道。留学,虽然日本只是一个距离四小时,不算很远的地方,但给我的感觉是面前女孩是见过世面,而我还只是一头什麽也不认识的井底之蛙。饭后母亲叮嘱我送华女回家,我不知道为什麽要送这位不辞而别、而又不请自来的女孩子,不过当然我是很乐意。「小叶没怎麽变呢。」走在街上,华女笑说,我从头到脚再看她一遍,佩服道:「妳是变得多了。」「是变好了还是不好了?」「肯定是好了…」「嘻嘻,小叶的嘴巴也变甜了。」女孩伸着舌头,那个稚气未脱的笑容很迷人,也很动人。日本留学,日资公司,来到这裡,几天前的谜差不多全解开了,我从西装口袋拿出接起的信封:「这个…是妳吗?」华女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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