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远，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我们的身后空空荡荡，寥无人影。我搀扶着他，他的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身上的汗味酒味不时飘进我的鼻子，持续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

    前面就是高军的家，那幢傲慢独立的小楼，一些长春藤和另一些开着红色五角形小花的枝蔓攀在灰色的墙上，逶迤向上直到阳台和窗口。我将他推开，说：“你到家了，睡上一觉，明天依然阳光灿烂。”“跟我上起吧。”他热切地看着我，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我呆了一呆，一股温暖的气息从他的嘴唇传到我的手上我的身体上。“和我在一起。”他低低地重复。这时的高军看着特别地清醒，我只是把脸扭到一边，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抵御的能力。

    “罗洁，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要是没有范志朋，现在已没有范志朋了。”他语速很快地说完，吐出长长地一口气。这最后一句话恰好触动了我的思绪，我向后用手梳了梳头发，诧异地发觉自己前额满是汗水。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来得太快，同时也担心会不会去得更快。我茫然若失拖着沉重的双腿跟他上了楼，他并不开灯，黑暗中他搂抱住了我，然后双唇轻柔贴着我的嘴唇，接着他的舌头又轻轻撬着我紧闭的嘴唇，他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滋滋有味地品味着。他的牙齿轻柔地一点点地咬着我嘴唇。

    他一只手牢牢地搂着我的后背，轻柔地把我拉向自己，我闻见了他身上的汗味，头发的清咧气味，以及那熟悉的酒味。我想抑制住自己，然而我的腹部涌起了一阵快感，直逼到我的咽喉，我不禁哼了起来。又一阵昏眩，腹部有一种不可启齿的欲望。

    他另一手伸入了我的衣襟，接着又钻入了我的胸罩里面，我没有拒绝也不挣扎，这样他得寸进尺解脱了我的胸罩，一下抓住了我的乳房，我木然地任由他所为并未伸手去阻拦他。他的手指用劲地捏着我的乳峰时，只感到我的全身热血沸腾，过了一会儿，他的嘴唇从我嘴边移开，轻柔吻着我的颈部，接着又滑向我的耳垂。

    他的两片灼热的嘴唇沿着我的脖子朝下吻着，他的手指也不断地抓捏着我的乳房，不知不觉中我的上衣让他脱去了，两座小山丘似的乳房在黑暗中傲然耸立，裸露而出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高军继续吻着我的下巴，牙齿轻咬我的耳垂。他慢慢地咬着我，不是非常重，刚好令人感到有些舒服的刺痛的感觉。

    接着，便感觉到他的手滑下我的双腿，他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我的滑溜溜的皮肤。渐渐地向上移，穿过内裤的裤腰，反复地摩擦着。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欲望。我想喊叫着做出阻止他的姿态，然而发出的是似是而非急切的呻吟声。他还是用舌头柔柔地在我精巧的耳廓上舔着，渐渐地滑向那细小的耳洞。

    终于俩人分开来，我揿亮了楼上的电灯，顿时整个客厅大放光明。“罗洁，对不起，原谅我的冒昧，我真是太激动了。”高军在开口以前，舒展了一下自己高大的身躯，接着歪斜着身体站在我的身边。我整理着让他弄乱了的衣衫，不理会他。

    “好了，高军，你已清醒了，我也该回家。”我说，他拉住了我的手：“罗洁，你别走。”说着，又凑近我：“罗洁，你很聪明。不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你很特别，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我上下地打量着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他是一位非常有诱惑力的男生。

    离得近了，他的脸不再像以前印象中的生硬，他的嘴唇棱角分明，甚至他眉额下的那道伤疤，看上去也是如此令人赏心悦目。“你的眼里有种另样的东西，我也说不上，反正令男人发狂的东西。”高军不停地说，而我也感到欣慰，让一个男生如此夸赞，对每个女生来说都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以前你跟范志朋在一起时，你有些拘谨坐着像个受难的天使，可没一会，你又像个放荡不羁的狂野女孩。我被你打动了，我愿意受控于你。”他喃喃自语，大汗淋漓，处在激动的幻觉之中。房间里的空气沉闷，绣锦的床罩、织花地毯看上去柔软而轻浮，他的头发在幽暗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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