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折·夺心之秘,玉解冰消
第(4/10)节
型破处,同别人一样多无聊?”蚕娘笑道:“况且延命也不是说笑。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重阴必阳,重阳必阴’的道理,也就是这样了,正如你这加了火蝎烈柴的洪炉需要处子元阴降温,蚕娘以天覆功留住青春百多年,本是逆天而为,如今根本将朽,强持孤阴不是条路,若能得足够精纯的元阳调和,肯定是有好处的。
这样说你是不是感觉好点,能放心大快朵颐了呢?”噗哧一声,却硬生生忍住笑意,玉琢般的小小脸蛋儿上红扑扑的,杏眸中闪动着促狭、兴奋,又有些莫可奈何又气又好笑的慧黠灵光,明艳不可方物。
耿照被她的艳色薰蒸得有些晕陶陶的,也可能是温泉助长了体内的真阳躁动,只觉口干舌燥,胸中闷如千钧重压,压出下腹一团邪火,高高撑举起硬翘的阳物。
蚕娘与他身形相差悬殊,鹅颈也似的藕臂看似修长,毕竟比普通女子短了大半截,便伸直了指尖也碰不到他的下体,一径以腿夹磨着,原本用的是膝弯,而后又轻轻夹在小腿间,玩得不亦乐乎,边咬嘴唇抬乜着男儿,既衅且欲,无比勾人。
她的肤触委实太过腻滑,而温泉水质更增加了滑润的程度,如裹荟乳荔浆,便以膝弯足胫若即若离地擦刮,滋味亦妙不可言,耿照欲火渐炽,强壮有力的臂膀微微一紧,低头俯近。
蚕娘乳间的怦响清晰可闻,震得雪峰上水珠弹颤,比男儿胸膛的擂鼓声动静更大,可见初次交出身子的紧张与年纪无关,事到临头,连活到近两百岁的桑木阴之主也不免脸红心跳,难以平淡目之。
女郎闭上眼睛,只觉喷息灼热,却又不及搂着自己的强壮身躯,不由得心猿意马,谁知半天没等到动静,睁眼见少年直勾勾盯着自己,眸光湛然,那种宛若食肉兽盯着猎物般的成竹在胸,以及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强大威压既残忍又美丽,像在宣示着她身体的支配权力,女郎没来由地心慌起来,似要夺回主导似的仰头索吻,少年略略仰避,仍盯着她。
转过头就输了。
闭上眼睛也是——身为历代蚕娘中绝无紧有的武魁,女郎深谙比武取胜之道,即使对交合的快美滋味好得不得了,也早已下定决心,把处子元阴交给她宝爱的少年,以免再生遗憾,耿照此举却激起了她好胜求胜的本能。
在她偷窥过几百、几千场交媾中,“吻”似乎是女子最终得以征服男子的重要关键。
那些从不亲吻身下女子的男人,干起来就像野兽似的,只有极少部分的女子能从那蹂躏般的耸弄中得到快感,更多的像被狠狠伤害一顿,差别仅在于男人用的不是刀剑而是阳物而已。
而在那些被女子勾缠脖颈,吻得缠绵悱恻的例子里,男人事后末将女人弃如敝履,乃至留下做牛做马的比例则要高得多。
另一个重要的证据是风月册:图册内出现的体位尽管千百怪,当中有一大部分蚕娘根本不相信有人做得出来,却极罕出现交合双方接吻的图像。
而风月册全部都是男人画的。
蚕娘认为自己发现了男人千百年来亟欲隐藏的大秘密,无论他们是否确切意识到这点。
一旦在交合中尝到女子唇瓣的滋味,他们的心就会被女人夺走。
但狡猾的耿小子偏就是不上当。
女郎小小的嘴唇碰着他的颊侧,感觉像碰着一块炽红的炭似的,滚烫到能灼人的境地,即使如此她都能感觉他那比肌肤更灼烫的视线,须臾末离;那个体贴到近乎婆妈的耿小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占有她的男人。
蚕娘心慌起来。
她大可随手将他震开,就算她再衰弱一百倍,耿小子也非她的对手,但这样一来,旖旎淫艳的落红之夜就算是黄了,纵使终把元阴给了他——譬如以武力硬上之类——那也远不是女郎所好渴望的,想在离世前了却心愿的美好体验。
两人接连碰了鼻尖脸颊,嘴唇就是凑不在一块儿,蚕娘不禁低道:“亲我……亲我!”出口才觉气音酥麻,说不出的淫靡诱人,吓一跳之余,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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