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第(5/16)节
缓步穿过洛斯里克的高墙,并末受到太多阻碍。
似乎他很熟悉这里,曾经跟随着什么人走过,仿佛野兽般飞扑而上,又被他用厚重的骑士盾架开,再用长剑钉死在墙上的红色眼眸的活尸,不知曾几何时穿着比现在更为整洁的衣服,向着自己跟从过的某人敬拜;而稍微棘手一些的,与他穿着多少有些类似的盔甲的骑士们挥动武器时,他又感到对手的剑技多少有些熟悉。
他仿佛指导他们修习剑技的导师,弹开那些眼眸血红的骑士显得笨拙的剑,想着,也许过去自己穿过类似的盔甲,却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
唯一一个令他多少受了些伤的对手,是在呼吸中喷涌出令人畏怖的寒气,形如野兽的征战骑士。
当灰烬第二十次用剑刺穿它的喉咙时,它硕大的身躯终于挣扎着瘫倒下来,看向不算太远处的另一个方向。
和自己一样,似乎它也在等待着什么人,也许是一个跳起裙摆翩翩的优美舞蹈的女人。
在篝火旁坐下,直到每一个伤口都被治愈,他继续前进,穿过整个不死聚落和那些比起活尸更加危险的怪物,直到又一个对手将他拖入到下一场战斗之中。
他熟悉恶魔,过往,他似乎跟随着某个更为高大,更为强壮的战士讨伐过这些强敌;不过,他并不熟悉在身旁那个穿着多少有些滑稽的盔甲的战友,但在孤独的猎王之路上,这让他多少得到了些许帮助。
他和那位盔甲如同洋葱的骑士喝干了一杯酒。
他的味觉并没有如同他的性欲般恢复的那么迅速,即便如此,那仿佛在他的喉管中点燃了一道火线的烈酒还是令他多少找回了一些昔日与战友们共饮的快乐,尽管,他仍旧想不起过往的战友们的脸,与他们呼唤自己时的名字。
有时,他回到传火祭祀场,购买战斗必备的物资,自然,也侵犯防火女。
起初,她仍旧显得有些生涩,但在最初几次的慌乱后,她的回应变得主动,热情,像是在用这种回应来弥补眼前的男人承受的诸多艰苦一般。
他艰难地穿过活祭品之路,据说那位吞噬明的埃尔德里将不死人装在笼中作为活祭吞下,获取他们的灵魂为力量,在活祭品之路的尽头,与路上偶遇的两位青年骑士一起,他们向幽邃教堂前进,终结了带来活祭的主教团;而后他和他们分别,在法兰要塞,按照古老的传统,他点燃了三处营火,向法兰灵庙迈出脚步。
在薪王面前,他罕见的感到自己手中的剑多少有了些畏缩。
他取得了胜利,却并非因为法兰不死队的战士在剑术上逊色于他。
大半的时间里,他们挥动双手一长一短的利刃相互斩击,以优美得如同舞蹈般的技艺切割着彼此单薄的甲胄与躯体,甚至无视了他的进攻;终于,当痛饮了狼血的薪王柴薪落入他的手中时,伤痕累累的他跌坐在不死队成员的尸体之间,感到自己仿佛也成了这些尸体中的一员。
他们是甘于传火的,灰烬想。
所以他们会向身为灰烬的自己做出不死队之礼仪,那并非因抗拒传火而行的困兽之斗,而是对自己的考验,一招一式,都仿佛考量他是否有资格继承那来自远古时代的狼血——来自【深渊漫步者】和陪伴他的巨狼的高贵传承;可初始之火已衰微到如此程度,深渊自法兰灵庙下流溢而出,甚至令要塞周遭化为泥潭;坚强如不死队,亦有大半为深渊侵染。
他回到传火祭祀场,如同过往一样,防火女提起裙摆向他躬身。
霍克伍德不在。
他的盾牌放在原地,灰烬走到霍克伍德的盾牌旁蹲坐下。
不死人不该怀疑自己的使命。
可他还是忍不住怀疑,传承如此微弱的初始之火,究竟是否还有意义?不知何时,防火女走到了他身旁,带着些许温暖,与火焰的强烈热力不同,令人联想起温暖的被褥与湿润的吐息的温暖。
「灰烬大人,您感到困惑……我,能问您原因吗?」「我……只是,很迷茫。
以我
第(5/16)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