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旂(6)
第(4/5)节
火处,我不禁问道,「我的棒子粗还是他们?」赵欢欢想都没想就回答我的粗。
我接着问有多粗。
她说那些人跟我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的天下第一粗,是她的最爱。
跟了我,眼里就再也进不了别人了。
我这才心满意足,撩起她一条长腿,狠狠地把棒子往她肉洞里凿。
一时间室内「啪啪」作响,肉浪滚滚,晶莹的骚水洒了一地。
没多久我就腰眼一酸,我从她身子里拔了出来,她「嗯」了声娇躯一颤,回头问「要射了?」我点点头,坐到床边,手放在她翘臀上,胯下的肉棒水淋淋的,直戳戳的,像一杆怒挺的长枪。
「冷不?欢欢给你含一下」我「嗯」于是阳具又进到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眼前的一切太过奔放,我不禁念起瑶池上的母亲。
一袭白裙,淡雅出尘,宛如谪仙。
御敌时,冷若冰霜,冰封千里,待我时,活泼跳脱,如沐春风。
歇战了一会,我让欢欢换上她那身白裙,她略一犹豫,就答应了。
后半夜我是捏着她的裙腰从她身后干她的,洁净的裙摆盖住了我俩狼藉的下体,两条细长的白腿向两边叉开,随着我的抽送微微摇晃。
因为我比她矮一些,所以她的膝盖还得稍微弯曲。
这种感觉不禁令我觉得好像真在干我的母亲,尤其在我的指令下她还换上了一双白色的高跟布鞋。
我始终让她背过去,只要看不到她的脸,我就可以欺骗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我那冰雪圣洁的圣女母亲。
因为衣物,身段,以及那满头甩动的青丝,都与母亲完美重合。
令我始料末及的是,冷不丁门「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也可能是踹开。
然后一道身影逆着光,模糊地站在门前,当前一句即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规矩上这时我俩该停下才对,不管我俩到底符不符合对方口中的「奸淫」,但至少我们现在做的事确实很下流,同时对方就在我们身前,当着别人的面做这事总归不太礼貌。
所以欢欢确实在推搡我,说「远哥快停下」。
可惜那能将人推到巅峰的酸意已兵临城下,我岂有弃车而逃的道理?所以我兀自捏紧她的纤腰,把我那硬得发疼的棒子一下狠过一下地往她肉洞里捣去。
她被我顶得「嗷嗷」直叫,摇晃的身子指不定啥时候就要散架似的,余光里那门口的人似乎捏紧了拳头。
但这一切还是没能阻挡我在百花宗骄女的花径里射个痛快。
当最后一滴随我一阵尿颤似的抽搐送进百花宗女弟子的花宫里时,一道黑影罩来,我脸上就挨了一拳。
「啵」地一声,随着我的跌退,依旧硬如铁的棒子从屄洞里拔了出来,期间还耀武扬威似的甩了几下,溅出几滴不知是啥的浑浊之物。
被我当成母马干了一晚上的百花宗女弟子也跟着震了一下,与此同时,我跑到床边拔出了龙旂,当头对着那不速之客就是一斩。
末用真元,依旧将其斩退。
接着就是几下不分青红皂白的补击,或者这个不分青红皂白应该用在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一拳的他或者她身上。
把他踢到门外的时候,我才看清他是大夏的皇子夏河,即那个与赵欢欢有过一段感情的败家皇子。
之所以说他败家,自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比喻意思。
况且偌大一个大夏皇室当然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败净的。
而是他本来天赋异禀,是个修炼的好苗子,但不知为何,兴许是酒池肉林掏空了身子,泯然众人。
从原本的不可一世一落千丈变成了人人欺之。
若非仗着皇子的身份,兴许普通老百姓也能对他吐口痰。
对于他这种死缠烂打、念念不忘的人,我很看不起,何况他念念不忘的还是我的女人,最后是他的两个侍卫将他抬了去,临前竟还对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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