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旂(6)
第(2/5)节
漾,挺翘的琼鼻饱满多肉,一张樱桃小口四四方方,下巴尖俏圆润。
后来的一切都很水到渠成,剥去她轻薄的外衣,在床上我俩便干了起来。
我甚至没脱衣服,急躁躁的扒下裤子,就把硬根塞了进去。
当然漆黑下并非一击必中,最后还是靠她引导我才重回乐园的。
她的身子很烫,里面更是火烧似的滚烫。
我犁着那一片片的紧窄肥沃,土地渐渐湿润起来,后来更像发大水似的淋湿我半边大腿。
蚊帐在摇动,床「咯吱咯吱」的响,清脆的「啪啪」几乎冲散夜色。
身下的那张俏颜在黑暗里依旧那么清丽动人,却又像如遭大难般痛苦凝结。
后来我们变成了狗爬式,顾名思义,我俩像两条狗叠在一起,她在下,我在上,阳具像铁锤一样狠狠地凿进她臀间的肉洞。
汁水飞溅,像雨落进水泊。
这一夜我不清楚自己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越做到后面,反而越精力充沛。
硬根把湿润的肉洞捣成一团浆糊,胯下的人儿在我怀中叫了又叫,四肢紧缠着我,不清楚失修多久的大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白色透明的蚊帐像梦境一样飘来飘去。
在我狠狠喷发时,恍惚间我瞥见原应该紧闭的房门微微敞开,外面的灯火如鬼魅似的从狭窄的门缝挤进屋里。
全身大汗的我,在这个盛夏的晚上,在这个激烈又复杂的晚上,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欢欢尚在熟睡。
我没叫她,昨晚把她折腾得太厉害。
穿戴整齐到外面,我看到了月儿。
她昨晚大概没睡好,黑眼圈很重。
见面还不等我打招呼,她一句就冷不丁地过来,「你变得我不认识了」在这个盛夏的清晨,在这个嘈杂客栈的清晨,几抹阴郁从我心头飘过。
我邀她与我到外面走走,游历就是要体验风土人情,以期能与修炼共鸣,趁此突破。
她冷冷拒绝,我识趣地没再问,便自己一人出去了。
边城的早市十分热闹,花花绿绿、林林总总全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有的在书上看过,但还是头回碰着实物。
四处走走逛逛,杂技,街摊,琴坊,种类繁多。
本听到那曲子还不错,想进去细听,不知从哪蹦出两个浓妆艳抹、衣不蔽体的女子,上来就把我往里拉,我想到这恐怕就是书上说的青楼,本能地挣开束缚,逃走了。
于是身后传来一阵嬉笑。
最后我选在一个露天院里听说书舞剑,一个负责讲大夏的那位将军怎么怎么着,什么冲锋陷阵,什么一往无前,其前一名光膀男子舞刀弄剑,煞有介事。
但我是行家,一眼看出其无真才实学,只是弄些花架子罢了。
这个天下,不是人人都有灵根的,说到底,那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已。
台上如火如荼地演着,台下有旗袍女子像蝴蝶一样穿插在人堆中,端茶送水。
几个约莫是熟客,每当女子经过,娴熟地在其翘臀上一拍,「啪」的响声分外清脆,甚至盖过台上的刀光剑影。
我自无心思在这些庸脂俗粉上揩油,说到放荡,欢欢必是不输她们,但在身段和技巧上,她们差了就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看到入处,我不免也要代入进去,偶尔瞥见其剑姿丑陋,我不免嗤笑一声。
终于台上的那个汉子似是忍不住了,收剑站直,目光直直地朝我看来,于是其他人也朝我看来,「这位阁下,我方才观你屡屡出笑,对我甚是不敬,先不说我天资聪颖,但好歹胆识过人,敢问阁下师承何派,可有胆量上台切磋?」我能拒绝么?当然不能。
于是我非常高调地一跃就从台外三丈的位置跳到了台上。
寻常人哪有我这般腿力,立马让这些人看得干瞪眼了。
那汉子愣了愣,许是也瞧出我的不凡,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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