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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绿改乱加续)】(5)

第(2/4)节
你到底想说什么?」陆永平重新靠近我,小声说,「你想不想搞你妈?」我一拳挥出去,我姨夫嗷的一下应声倒地。

    第二天是周六。

    当时还没有双休日,大小周轮休。

    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天。

    这周恰好是大周。

    中午在外面吃了饭,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

    所谓山,不过是些黄土坡罢了,坑坑洼洼的,长了些酸枣树和柿子树。

    天热得要命,爬到山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喝了点水,有个家伙拿出一盒烟,于是我就抽了人生的第一支烟。

    几个人在树影下打了会儿扑克,不知说到什么,大家聊起了手淫。

    有个二逼就吹牛说他能射多远多远,大伙当然不信。

    这货就势脱裤子,给我们表演了一番。

    山顶凉风习习,烈日高照,乳白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藏青色的石头上。

    此情此景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忆犹新。

    青葱岁月,少年心气,完成了一次启蒙,那些闪亮的日子,也许注定该被永生怀念。

    5点多我们才下山,等骑到家天都擦黑了。

    刚进院子,母亲就冲了出来,咆哮着问我死哪去了。

    我淡淡地说爬山了。

    她带着严厉的腔调说,「严林你还小啊,不能打声招呼啊?」我心里猛然一紧,立在院子里半晌没动。

    母亲厉声说:「你发什么愣,快洗洗吃饭!」姜面条,就着一小碟卤猪肉,我狼吞虎咽。

    真的是饿坏了。

    母亲在一旁看电视,也不说话。

    当时央视在热播《黑洞》,万人空巷。

    但我家当然没有那个氛围。

    由于吃得太快,一颗黄豆呛住了气眼,我连连咳嗽了几声。

    母亲这才说,「慢点会死啊,又没人跟你抢」母亲话语间隐隐带着丝笑意。

    我抬眼瞥过去,她又绷紧了脸。

    从父亲出事起,我再没见她笑过,所以觉得母亲这一笑是那样的好看。

    我在想,母亲一开始要不是嫁给父亲,她现在至少也应该是个少奶奶待遇才行吧,想完我忍不住又多瞄了母亲几眼。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谈论世界杯。

    田径队的几个高年级学生说起罗纳尔多和贝克汉姆来唾液纷飞。

    大家都在打赌是巴西还是意大利夺冠。

    街头巷尾响起了《生命之杯》,连早操的集合哨都换成了「HereWeGo」。

    当然,这一切和我关系不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

    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是个盛大节日,商贩云集,行人接踵,方圆几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热闹。

    村子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这个商品还不发达的年代,超市实属稀罕物,远在农村更是只有大点的村才有代销点,卖的多是些针头线脑油盐酱醋等日用品,好多物品只有到乡镇县城才能买的到。

    于是,人们盼望着一年一度的会期。

    因为只有这时,东西更齐全,价格也较平日便宜。

    路上赶会的络绎不绝,熟识的互相打着招呼结伴而行。

    赶骡马车的,挑担的,背着口袋挎着竹篮的,步行骑车的,向着同一个目的地而去,而远道的天刚放亮就启程了。

    虽然到了夏天,但还不是最热的时候,日上一杆街上就已经红火起来了,十点多钟更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村口的商铺早就搭好了,都想借着会期能赚点养家的钱,河堤上、大路两边也全成了南来北往客商摆摊的地方。

    庙会里唱戏的班子,有本地的,也有外地赶来的。

    每每这时,戏台前里挤满了老头老太太,早早的搬着马扎凳凳,有的坐砖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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