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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骨头也折断插进了体内,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经却忠实地将鲜明的痛觉烧入我的大脑。

    在最近距离吸入维里耶脚底恶臭的气息,更加速了我缩小的进程,她的鞋底纹路越来越巨大、越来越清晰,而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也越来越重。

    我一抽一抽地哭着,用左手无力地拍着她的鞋底,用含混不清的声音求饶着,哀求着喊着露西亚和维里耶的名字,但在被持续禁止射精、又直接吸入维里耶的脚臭的现在,我却不受控制地试图向上挺起身体、像是发情的狗一样在维里耶的脚底摇摆着腰部,下体拼命向维里耶的鞋底靠近。

    只要能碰到她的鞋底、不,就算只是将她鞋底恶臭的污泥抹在已经肿胀发紫的龟头上也行,只是这样就足够让我射出来了。

    只是这点要求、只有这点要求……在身体被当成擦脚布的剧痛中,我一边哭着求饶一边一次次向上无谓地撞着腰,离维里耶大人的鞋底只差一点点了、真的只差一点点就能射精了——然后,维里耶把脚移开了。

    几乎要压碎我身体的重量消失了,看着她的拖鞋鞋底越来越远,我丑态百出地一次又一次无谓地向上撞着腰,摇晃着的阴茎却被死死堵住,只迸溅出了黏糊糊的血与先走液。

    在维里耶那冷淡、诧异又嫌弃的视线中,我忽然感觉身体一轻,自己软绵绵的身体就被抓着腿倒提了起来。

    全身的血都倒灌进头顶,带来巨大的晕眩感,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混乱的碎片。

    「……呜,怎么这么臭呀」一个被放大了无数倍、似乎是露西亚的声音响起,震颤着我的内脏。

    在渐渐失去听力的现在,一切都像是一场无声的噩梦。

    什么滚烫又厚重的东西裹住了我的半个身体,紧接着便是粘稠酸臭的液体缠绕上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眼前已经一黑,视线被一片暗红色覆盖,身体沉入了黏软的肉沼泽中,酸臭的唾液残忍地裹住我的身体,带来烧灼的痛感。

    就在我踢蹬着被她手指捏住的双腿挣扎的时候,一阵巨大的吸引感让我发出了惨叫。

    就好像吸吮一块棒棒糖一样,露西亚毫不留情地吸吮着嘴里的我,时而用粗糙的舌头从我的身上卷过,我能清楚地感觉自己大片大片的皮肉在慢慢软化溶解,被她的舌头一刮就黏在了她的味蕾上,渗出的血液恐怕和维里耶那腌透我身体的脚臭一样成为了调味料,反而让露西亚更加兴奋了。

    仿佛大脑都已经从鼻腔和耳朵被吸了出去、被她当成饮料抿进了胃部,我仅剩不多的思考能力也在这恐怖的酷刑中被彻底吸干,嘴角流着口水在被溶化的恐怖中望着她上口腔那暗沉的肉壁。

    但更残酷的是,露西亚根本不满足于只把我当成食物,她紧握住我下体的手却有了行动,用手指拨弄起了堵住我马眼的「枷」。

    由于维里耶钻进去的「枷」是像超长的螺丝一样旋拧削割着尿道内壁的肉与粘膜强行塞进马眼的,又在里面塞了太长时间,下体早就被紧紧固定在强制勃起又不能射精的状态下,已经肿胀充血到近乎坏死了,露西亚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马眼前端,就如同扯出我阴茎中的每一寸经一样——而她却是像对待玩具一样,颇有兴趣地将「枷」像摇杆一样来回摇动起来、甚至还小心翼翼地捏住前端,反复地抽拔起来再死死塞进去,在这样的折磨下,剧痛已经不足以形容了,我拼命踢蹬双腿无力地反抗着,可连这反抗本身都被露西亚当成了余兴,她饶有兴趣地按住我的双腿,用大拇指继续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蹂躏。

    这种地狱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每当她浓郁酸臭的唾液即将要让我窒息晕厥的时候,下体传来的痛觉都会令我惨叫着重新清醒,活生生地被她的指尖蹂躏着最脆弱的经。

    就连惨叫本身都被她的吮吸与舔舐给盖过,明明刚才在维里耶的脚下还满脑子都是射精,可现在我唯一能思考的事情只剩下了一个——杀了我。

    ……当露西亚终于玩腻的时候,我终于被她从口中放了出来。

    上半身裹满了她的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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