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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风筝线(01)

第(3/11)节


    认真的,就算对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对于阿超而言,如果妻子不这样做,那么阿超将承受自己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

    那些关于背叛、男女之爱以及……淫妻的东西。

    不能害了他,就算这样做也和害了他没什么两样。

    甜蜜之梦和漆黑的现实,还是前者要好一点吧。

    我看着散开的烟雾,卧室逐渐传来妻子的求饶与浪叫,思绪回到了前几天的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宾客无不对宴会的主菜拍手称赞,这时,之前窗外升起的红色风筝突然飞了进来,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多多少少有点惊悚。

    然而现场并没人在意。

    为啥没人在意呢?是因为,有人更加地「红」。

    那充血红润的阴部与「炸」开的酒红色肛肉像是醉汉一般不断地呕吐大量黄白色的液体;新换上的火红色长筒丝袜与血红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颤抖;不断飞舞的艳红舌头下娇红的蜜唇吐出灵魂深处的旋律。

    这还不够红,完全不够。

    「披红戴花」的妻子正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肥臀,那沾满黄白液体的赤臀上,一颗紫红色的红点比红色风筝更引人注目。

    这个红点,正是这场狂宴的中心。

    爱妻美臀上红点,像是地狱里鬼手,把我的爱人拖入那疯狂的深渊。

    正如丁伟所说的,毫无疑问,妻子抛弃了「人」的身份,主动注射了丁伟带来的不明催情药物,这个药的效果也诠释了丁伟口中的「人畜不分」,反正无论用肉便器、人肉飞机杯、母猪、肉畜来形容我妻子此时的状态都是不恰当的,准确来说……都太轻了。

    用我的话说,她打了针后,既没有臣服于丁伟,也没有臣服于在场的任何一个男性,她依然有意识地说着淫话,依然配合地扭动淫腰,她还是我的妻子,依然是那个爱我的叶珠沐。

    然而,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说丁伟的假阳具像是寄生虫一样支配着妻子身体的话,那支药物则是一颗种子,种在了灵魂深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妻子饿了渴了,那么就只用伸手,摘一个就是。

    那晚,在「收获」的喜悦中,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无动于衷,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这时,丁伟狠狠地拍了一下娇妻的淫臀,几股淫臭的液体也应声而出。

    收到指令的妻子对正趴在身上的肥胖男人露出抱歉的微笑,胖男人很知趣,抽出插在妻子淫穴里沾满各种液体的鸡巴,拍了拍妻子身下正用肉棒摧毁着妻子淫肠的肌肉男,示意他收枪起身。

    妻子缓缓爬起,沾满体液的红丝美腿不断地抖动着,泛着精光的脚趾死死地扣着地面,淫脚踩过地上的钻戒,她抬起手扶着墙,指间满是液体的拉丝,那无名指上铁丝捏成的戒指,正闪着异样的光芒。

    我坐在墙边的地板上,抬头静静地看着妻子的模样,手里夹着一根烧了半截的香烟。

    「不准抽烟,老公」妻子用力扶着墙,绕过我的同时把香烟抢走丢掉,我沉默地看着她艰难前进的背影,无声地笑了:「慢点走啊,老婆,你看你都尿了」她回过头,黏糊糊的发丝粘在脸颊,突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都是那支药的缘故啦,老公都怪你,谁让你给我打的」我盯着桌上那支空荡荡的针筒,又看了看妻子病态般潮红的脸,想到她此时正翻江倒海的肉体,摇了摇头,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那种药物的刺激?难道是所谓的爱么?我自己都笑了:「是是是,是我要你打的,都怪我」我作为丈夫,其实此时很想去搀扶已经快无法行走的妻子,但我不能,因为我只是一名卑微的观众。

    但是客厅里的那些男人为什么都无动于衷呢?客厅和卧室里全是裸体的男人,坐着的,站着的,撸动着自己下体的,他们全都带着怪的笑容,让开了一条通往玄关的道路,用玩味的目光盯着妻子艰难的步伐,整齐划一,像是机器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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