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45)
第(19/19)节
室外较冷的缘故,也就一个大一点的工具房而已,这里夏日天气热,估计房间里待不住人的。屋里是暗黑状态,唯一光源是高位气窗边有一盏仿古白瓷路灯设置在同一水平上,窗外亮光漏进来。灯光晕黄,乍见里面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如同外面听到的一样动静,只是现在有画面了。
屋里一人一婴“对话”如常,灯光将屋里分成两半,小婴孩左右晃动,嘴里“咿呀呀”的叫着,在光亮处里练习着说话。一个男人裹着大衣却是蜷曲在幽暗里睡觉,进门并没带来光亮,完全未发现我开了一小半的门,显而易见的他已习惯这个小屋,并且已在此度过了几夜,我瞥了眼匪徒,他已经困到不行。
想想也对,要针对项月,必要进行高强度的跟监,可能从一大早到深夜,接连几天,只靠一人哪能受得了。我也不见多轻松,一时间,心跳、脉搏声与呼吸声几乎都控不住。
短短的时间彷佛一辈子都没那么难熬,用着伏蹲姿势进屋,猫步压低声响,重新估算距离,看到滢滢在靠门边四五步距离的杂物桌上,凭着直觉的计算,用上一个箭步的力量冲上前,转眼来到小滢滢身边,一伸手就把小丫头抢抱在怀里。
我暗自保持警戒,眼睛从未离开以纸板铺床仍旧1睡的绑架犯,此时我跟他的距离还远在五米开外,抢回小孩后我横着退回到门边。
「咿呀!吧吧!哪哪哪!」小滢滢一脸欣喜的模样。
「齁~honn!……」歹徒犹然睡得正香,犹如舌绽春雷,鼾声震得我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这时我才仔细看清屋内,里面没有杂物,小工屋当然没有秦铜汉玉、周鼎商彝、哥窑倭漆、厂盒宣炉、书法名画、晋帖唐琴,又不是要做博物馆。就只有一张铝合金长梯子及他身边的一只铁撬,这撬长度超过一米。低头看看我手上拿的消防板手才40厘米,两相对照真没得比的,心情变得有些糟糕。
联想到他万一突然醒来,我还得顾着小孩,论逃跑定跑不过他,况且又跳不出木栅栏,直接对干更不用说了。
问题摆在面前,面对挑战,脑海中闪现了一丝犹豫,但立即做出了坚定的抉择。我决心悄悄地靠近目标,以我的脚尖能勾到的最大范围,轻触去牵引着铁撬,大口气都不敢喘轻,缓缓的将撬子勾近身边,一次、再一次…
在这片静谧中,连衣服与空气摩擦都可能发出声响,何况我还要降低撬杆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随时都在防备那人突然醒来,勾动六七次之久才来到脚边,这大冷天甚至还流出一身大汗。一拿到他的武器,底气充足之下,感觉房间内能攻击人的武器都在自己的手里,这感觉就是诸事大定,大事可成之感,哪能再犹豫?
在抱好小孩后,接着做了极大胆的举动,用一个我自认最狠的飞踹,直冲上去就一脚踢去,正中他光秃秃的面门,当即见他鼻子窜血。
「啊~」一声凄厉叫声,声音之大,连我都吓了一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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