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女仆被贱人与盗宝团糟践,卸掉盔甲欢愉侍奉(上)
第(7/13)节
时不在的热情。
面对数十倍多于自己的强敌,诺艾尔步步向后退去,经紧绷的某一瞬间,她滑溜溜的背脊与我的衣襟交合。
这层廉价的破布全然阻挡不住早就该爆发的欲望,更何况诺艾尔挥舞大剑时身体左右的摆动就像是主动的侍奉一样……嗯……那为什么不让这变成真正的侍奉呢,女仆小姐?「我抓住了!」我激情澎湃的声音仿佛是帮诺艾尔干掉了一个敌人,而实际上,却是双手环抱过去,一把拎在诺艾尔的胸前,双手握着前端铠甲上的花纹,似乎那些柔滑的纹路就是少女的乳晕。
手掌接下来张开成两张俘获住猎物的大网,极力地伸长以试图把诺艾尔的整个白兔装进掌心。
十颗手指弹钢琴般敲打在少女的酥胸之上,那护佑着乳部的盔甲被敲得叮当作响,在此处瞬息万变,剑拔弩张的战场成为了唯一的声音。
然而这声音并不孤独,接着,少女挣扎的呜声,周遭的戏谑声涌了上来。
少女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左冲右突,但这巨力的少女却好像被抽干了力量,每一次的突围都像是撒娇一般轻蹭,纤细的腰肢撞在我的手臂上,所穿的盔甲也仿佛成了纸壳,我愈是将双臂紧缚,这提着大剑的少女愈是畏缩。
「呃唔唔啊……阿洛瓦先生,请……请帮我一下……」在迷雾中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方向感,只觉得身体的各个方向都有人影奔走,竟对着正前方发出无助的求救。
没有听到我的回应,诺艾尔挣扎的更剧烈了些,也顾不得头上的喀秋莎凌乱偏移了方位,垂软下来的白纱遮掩了少女的视线,眼眶中的一片白茫茫蒙了层黑暗,女仆骑士的脑袋甩动着,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回归清晰。
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像是安抚猫咪一样将诺艾尔搂得更紧,握住她双胸的手掌又一次在她的甲胄上奏鸣,刻意贴近乳首的地方用食指狠狠砸落,涟漪般的震荡在少女的乳部回响,薄脆的盔甲成了传播少女绝望的乐器,本该保护她身体不受侵犯的钢铁正频频震动少女的乳尖,肉体与钢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相互揉搓,少女还发出如哭泣般的轻哼声,好似在这数十人团围的地方偷情。
「阿洛瓦先生……?嗯呜啊啊啊……阿洛瓦先生你还好吗?我,我……还可以保护你……呃啊啊……!」「我?我就在这啊」我像是看小丑剧一样笑笑,然后把抵在少女额头的下巴压得更紧,用针刺一般的胡须蹂躏她头顶上象征着女仆身份的喀秋莎,白色的褶皱变得残破,还在每一处凹陷中留下了我胡须上的污垢,灰溜溜的发冠从少女的额顶跌落,掉在地上隐藏在白烟中不曾被人看见。
而那被我抓住的少女因为双乳被人玩弄,力量渐渐丧失,终于握不住手中的巨刃,大剑狼狈地倒下,压平了一方的杂草。
我一只手向前勾去,试图用一条胳膊占据少女的整个乳部,松开的那只手抚摸着诺艾尔的腹部向下,隔过甲胄上鲜花般的纹理直抵裙摆。
捏住女仆的裙子向上提起,那周围的盗宝团便靠的更近了些,扇形的包围网向着圆心的所在收拢,揶揄声距离少女的耳畔越来越近。
「阿洛瓦先生,你……唔啊啊啊……你在哪里?成功,成功逃出去了吗?嗯啊啊啊……」手无寸铁的诺艾尔依然在关照我的取向,倘若这个时候我躲起来装作消失,她也会在受到凌辱之前感到宽慰吧?烟雾逐渐散去了。
诺艾尔也终于看清了这些敌人的面貌——质素的打扮与璃月人大差不离,手中作为武器的铁铲,铁锤更是朴实无华。
相较之下,诺艾尔脚下的那把西风大剑更像是一件可以装在展示柜里的收藏品。
这些人的脚步逼近了,身体的上半部分逐渐从诺艾尔的视线里消失,跃动的绿色眸子里倒映着那些个从容逼近的步伐。
诺艾尔的脑袋仍然被我的下巴抵着,她的眼睛慌张的四处察看,却发觉四周只是杂草,狭窄的谷道内没有脱身的捷径,而那从她头上跌下来的喀秋莎,正模糊不清地躺在她玲珑小巧的甲胄高跟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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