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9)
第(7/8)节
击等若合符节,和谐到令她心魂迷醉。
男子身下的女郎露出不可思议的幸福情,她从末见过自己眉呈八字、檀口大张的迷濛媚态,笔直修长的玉腿穿出少年胁下,在他腰后交叉扣紧,那股子喷薄而出、毫无遮掩的需索迫切,淫艳到令女郎脸红。
段慧奴从没见过她男人干着她的模样。
勒云高总从她后面来,明明是极懂情趣的花丛老手,也不曾把嫩妻架到镜前好生针砭,所以她也没见过自己行淫时的模样。
那时要是有镜子,该会映出勒云高一脸愧疚、饱受良心折磨的挣扎表情吧?但此刻在女郎身上驰骋的少年却不一样。
段慧奴想起英雄了得的父亲,其实一直是温和敦厚、心肠柔软的,在拿出“英雄的心气”以外的时间里,父亲泰半是个爱笑又好说话、可能还有点不符年龄的淘气的好好先生,她不得不承认长孙旭有些地方像极了他。
她喜欢少年的巨硕和温柔,喜欢他攻城车似的钝重有力浑无花巧,碾得花心里酸碎如糜;喜欢他的龟棱刮人,和头粗尾细的棒槌形状;喜欢他狡猾,喜欢他往那儿虚抹一记,骗她是“一心蛊”的急智;喜欢他发现铜版却诈作不知,还利用它攻陷了自己。
喜欢他听话,喜欢他对她的痴迷,喜欢他为了她不惜一命,喜欢他——喜欢他。
她喜欢他。
恍然一惊的霎那间,蜜膣急遽紧缩,像要夹断什么似的,又不似自己所为……或许是他又胀大了些个,但女郎已酸到无法分辨,只能死死吐息,咬唇呜咽。
“巧君姑娘,我……我要来了……”他抑着低吼,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
好酸……好美可好酸……呜……真不行了……“不……不准射!呜……没、没用的东西……啊啊……再一会儿……啊……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要什么,酸到弓起柳腰,绞拧着像要从他怀里溜出去,挣扎到活像条一行将崩溃的鳗鱼精。
受不了了……好胀……快死掉了,你……啊、啊……你为什么还这么有力……混账!啊啊啊……坏掉了……救命……呜呜呜呜……快求我啊!“你都到几次了,别……别嘴硬啦!乖,再一下……”他……为什么都知道啊!不是童男吗?段慧奴实在不服气。
但的确在短短一霎间她已来了第三回,连余韵都不及品尝,一波又一波的猛浪直往死里拍打,冲得她晕头转向。
她在后庭从末品过这等骇人快美,始知快感不仅是会麻人的,甚至让人觉得痛苦。
被狠狠蹂躏的膣里持续传来雷殛般的强烈感觉,但只有憋尿般的刺疼她能勉强分辨,她既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又想听他求她,哀叫着“巧君姑娘求你让我射”之类,听着讨人欢喜的舒心话语。
但真是受不了了。
天啊……怎么能……天啊、天啊……呀————!能在高潮之间转这等心思,也是没谁了。
这让女郎的逞强听起来毫无说服力,就像边暴哭边撂狠话的小女孩,简直可爱到能要人性命。
“还要……再来……还不够……好没用……啊啊啊啊啊啊————!”听着更像她在求饶,可女郎受不住了,绷到了极致的快感连同心智瞬间断线。
长孙旭往前一顶,滚烫的浓精强劲射出,注满了女郎娇嫩的花谷,一股接着一股地激打着花心深处,段慧奴指尖几乎刺进他背肌里,玉腿箝紧男儿熊腰,一滴不漏地接收了全部精华。
段慧奴眼前一白,失去意识的瞬间,仿佛看见一片漆黑的无垠空间里,凭空悬浮着小小金球,表面焰光旋绕,流转如岩浆,充满旺盛生机,如初初诞生的东昇旭日。
长孙旭趴在她汗湿的雪乳间喘息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射精的一霎,他强烈感受狱龙共鸣,感知内的邪秽倏被净化一空,自也包括身下的美丽女郎。
巧君姑娘看似文静高贵,其实是很贪欢的,是兴起便停不下的那种执拗,还特别好胜。
这点可爱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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