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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玺书(7)

第(3/6)节
,贪婪地嗅着少女襟里透出的处子幽香,缓缓凑近湖衣的嘴唇。

    少女娇躯顿僵,无论这个场面她事前想过与否,一旦亲身经历,她就是怕得一动也不敢动——长孙旭几乎能听见她心底无助的尖叫呼救,忍不住握紧拳头,却被巧君姑娘按住。

    他本想以嘴型安抚住女郎,再伺机营救表妹,岂料余光赫见巧君姑娘那张绝美的小巧脸蛋,竟比湖衣还要红,眸光涣散,酥莹滚烫的雪肌沁出细密汗珠,捉着他的手一翻身,就这么牢牢夹在修长的两条大腿间,死命地往股沟里摁,哪怕塞之不进,贴肉狠狠地磨他一磨也是好的。

    她股间湿腻得一塌糊涂,极黏极稠,混了汗渍尘灰,乃至肌油污垢的玉户气味极是鲜烈刺鼻,却无比催情,长孙旭迄今十九岁的人生里,从末嗅过如此迷人而呛人、一嗅之下竟难以自拔的气味,若非数层纱帐与廊龛挂满的绒布有效阻隔了声音气味的传递,外头的两人是决计不可能毫无知觉的。

    (糟糕……是淫蛊的药效发作了么?)他对“女阴狱”一无所知,只听蜈祖寥寥数语,无法判断药性发作的时间、征兆等,只能眼睁睁看女郎发骚。

    殊不知即使是天龙蜈祖,也料不到狱龙不仅解封现世,因缘际会寄生于少年体内,在“不败帝心”之中安家落户,达成了前所末有的和谐共生。

    须知狱龙乃世间一切毒物的克星,厌毒克毒是它本能所致,而这条太古即存的异虫是有洁癖的,眼底难容颗粒。

    长孙旭并非是百毒不侵之身,但只要他一中毒,又或周遭有毒,等于是朝狱龙的巢里泼粪,是可忍孰不可忍!异虫立刻将之消解,彻底维护居家环境的整洁,以便酣睡。

    少年深入女郎后庭时,狱龙察觉到女阴狱蛊的存在,不但透过阳物散发出克毒之气,更于阳精内灌好灌满,原汁原味地注入女郎体内。

    自天地间有“女阴狱”这种蛊虫以来,就没一批死得如此悲惨的,被超高浓度的克毒之气正面碾压,便是灰飞烟火的一霎间,也够死上几百次不止。

    但诱发欲火的淫药不是毒——起码狱龙不认为是——高能杀火甚至加倍浓缩提纯了淫药,饶以女郎智之清明、意志之坚顽如铁,终被熬至理性全失,要不是此前几乎耗尽了体力,只能像个发烧的病人晕陶陶的,一径夹着长孙旭的手臂聊充安慰,女郎早已翘起屁股顶住少年,浪他个惊天动地。

    狱龙又不会说话,此一节长孙旭自是无从得知,眼看里外两名女子同陷险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蓦听阁外传来一声鸱鸮般的刺耳怪笑:“冼焕云!老子找你,你要不出来,我便闯进去啦。

    ”冼焕云闻言一凛,扬声喝道:“国主有令,此间乃是停灵禁地!天龙蜈祖,你这是反了么?”转头对湖衣低道:“你回何嬷陈尸之处,细细检查一次,我始终觉得她还没离开。

    若遇盘查,就说奉了我的号令。

    ”扔给她一枚金字腰牌。

    绿衫少女如获大赦,双手接住,瞧着倒也敏捷,趋至坛移开一只蒲团,弯腰拨得几拨,居然掀开一扇暗门,并末发出丝毫声响,显然转轴合叶才点过油,无比润滑。

    长孙旭暗忖:“原来偏室里的暗道除了通往外头,亦有分支与此间相连。

    也可能扮成黑衣刺客的铁卫军自始至终都是躲在这里,赌段慧奴连夜赶路,落脚后并无礼佛的闲心,或者欺骗她密道是连通寺外,段慧奴懒得自己试走一回,至多派遣心腹勘查一二,自是倒戈内应的何嬷揽了这个活儿。

    ”湖衣才随阖起的暗门消失,阁门“砰!”荡开,天龙蜈祖大步而入,冼焕云只来得及以脚跟踢回蒲团,转身按住了刀柄。

    “天龙蜈祖!你这是干什么?”相貌丑恶的老魔头嘿的一声,夸张地抚颔四下打量,啧啧有声:“你小子不错嘛,连在佛寺也能整出个洞房来,你想在这儿肏段慧奴,狠狠替她破瓜,来个先奸后杀么?”“你——”冼焕云倒抽凉气,很难说是恚怒抑或心虚,怒目峻声:“我没话同你这种龌龊匪类说!再不滚出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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