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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16)

第(3/14)节
多就是这种感觉,不过好不容易妈妈来看我了,我可不希望妈妈被我吓跑。

    还好手里有事情做,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银元宝迭了很多,妈妈找了个塑料袋准备装起来,我去卫生间倒了点热水,照着镜子看能不能把死皮搓掉。

    脸部被热水一泡,死皮确实很好撕下来,轻轻一撕就是一大片,薄薄得一层半透明像胶皮一样,这种脸上的死皮,我和猴子都戏称是——不要脸,干活干的急了就顾不上了,顶着脸皮硬上不要脸了,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一直对外的那张脸皮,一下子就被自己撕下来了,就像换了张脸。

    「洗完脸没有,洗完了就赶紧走,去的晚了不好」「马上就好」听到妈妈的催促,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大片死皮几乎都没了,只有边边角角的也不影响美观,回过头来妈妈的围巾和军大衣又穿上了。

    外面还在下雪,我当然不能穿件毛衣就出去,也披上了一件军大衣,小跑着跟着妈妈出门了。

    公墓在县城旁边的一个坡上,幸运的是虽然下着雪,但是公交车并没有停运,不过一路上不管是下楼还是上车,我都不敢扶妈妈,曾经那凄厉的「别碰我别碰我」让我忘不了。

    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妈妈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坡上走,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一块儿普通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慈父刘兴刚,字不在墓碑最中间,而是偏右一点,左边应该是留给妈妈的,等着将来能合葬,现在看来希望淼茫啊。

    虽然父亲英年早逝,殡葬事宜都是爷爷一手操办的,但墓碑上并不是爱子而是慈父,这是以我的名义来表示,父亲是有后代有儿子的。

    天上还在飘雪花,妈妈也就没耽误时间,把银元宝和香堆在一起想一块烧了,毕竟这雪天像平常一样烧香,肯定会被风雪吹火的,不如和纸钱堆在一起一块儿烧了的好。

    刚才在城里还好,一到坡上好像风更大了,妈妈拿着打火机一直点不着,也许是风太大,也许是妈妈的手太抖了,就在我想要上前帮忙的时候终于点着了,不过紧接着妈妈的行为,就让我有点看不懂了。

    她直接把军大衣脱了下来,垫在了自己膝盖下,在父亲墓碑前跪下了,要知道不管是葬礼,还是上坟祭奠,死者的同辈人是不用下跪的,一般都是鞠躬,只有小辈才下跪,妈妈怎么就给父亲跪下了?这让我想起来,我刚回城里的时候,也是直接对着父亲的牌位下跪痛哭,妈妈这也是在忏悔祈求原谅吗,求父亲原谅她和我之间的错误?唉……不管妈妈在干什么,她跪下了我就不能站着,只能跟着跪下,毕竟妈妈所犯错误的罪魁祸首是我,我才是最应该下跪跟父亲谢罪的那个人,再加上我是儿子,儿子跪父亲的坟天经地义。

    按说这是在祭奠逝去的亲人,在忏悔自己的罪行,我心里明白这时候应该是严肃悲伤的,来声讨自己犯过的错误,可稍一抬头就看到妈妈噘着屁股跪在我前面,那肥硕的大屁股就在眼前,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哪怕妈妈穿着裤子呢,但那这种紧绷的的确良休闲裤,让妈妈整个肥臀看上去显得更加圆润,两个屁股蛋儿合在一起了,甚至看着妈妈的肥臀和父亲墓碑上的名字重合在一起,我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其变态的想法,那就是妈妈在给父亲磕头的时候,我跪在妈妈屁股后边……嘿嘿。

    都说上坟烧香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能被逝去的亲人知道的,那么父亲现在是不是知道了我心里的龌龊,毕竟这一次是现场不是牌位,父亲的尸骨就在我旁边的地下,虽然我不信什么鬼鬼,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憷,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再次验证了一条铁律,死了就是死了,人死如灯火是不会有回应的,父亲死后美艳的妈妈就归别人了,不是有句话吗:你死了之后,别人就睡你老婆,打你儿子,住你房子。

    如果父亲真气的从坟里跳出来了,第一个应该掐死的是李思娃,而不是我。

  
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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