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22)
第(9/11)节
到那个破败的三层教学楼和屎黄色的绞车。
前几天我去过一次,学生宿舍楼已经开建,母亲说手头紧,只能先盖两层,况且「生源咋样还不好说」。
按奶奶的说法,投资人「跟在屁股后头撵,你妈就是不理人」。
这倒是咄咄怪事了,想不到这年头还有愿意投资戏曲教育的高人,没准脑袋被驴踢了吧。
教学楼也在修缮中,整个楼顶得重新上料加固,母亲说这个有艺术教育专项基金补贴,「不是事儿」。
而位于文化综合大楼的办公室五月份就搬了进去,打平阳回来的第二天我便急不可耐地领略了一番。
官僚资本确实气派,远看像个鸽子窝,近看果然是个鸽子窝,只是由穹顶铺延而下的钢化玻璃有点不伦不类。
剧团办公室在三楼,一个大型会议室,一个健身房,两个办公室,还有一个母亲的临时卧室,带有淋浴。
会议室大而无当,估计也没用过几次;健身房搁了两台跑步机、一台拉力训练器,进门右侧是个乒乓球台,大家伙儿到这儿除了打乒乓球多半就练练毯子功了;卧室狭小整洁,一桌一床一沙发一衣柜,说是应急,顶多睡睡午休。
当然,扑鼻一股母亲特有的馨香。
这十来天,我可没少往剧团跑。
倒不是鄙人良心发现突然萌生了对传统戏曲的热爱,而是每天实习都要路过老商业街路口。
多亏了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不然哪怕立到河像下你也休想绝缘于红星剧场里的唱念做打、咿咿呀呀。
就我去那几次,下午场观众还真不少,但多少是看戏多少是冲着空调茶水来的恐怕不好说。
其实打五月份以来外演邀约应接不暇,可这大热天的,鞍马劳顿不说,有些演出条件实在一般,剧团推了不少。
《花为媒新编》的剧本还在磨合,母亲笑言不打造个精品誓不罢休,「完了再攒几个本,就等新演员们登场喽」。
郑向东可谓剧场里的一道亮丽风景,黑布鞋,钥匙链,叮叮当当,一阵风似的。
每次我过来,他都很高兴,那焗了油的黑发和炯炯的眼仿佛在宣示传统戏曲终于后继有人了。
很不幸,我既代表不了年轻一代,也不敢大言不惭地渲染自己对戏曲的兴趣。
张凤棠气色不错,也不知跟她的驴脸琴师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令人蛋疼的是,她老让我带陆宏峰玩:「打球了啥了也带带你弟弟,你这高高壮壮的,他那整天钻网吧打游戏,真是把人恨死!」打游戏?不止吧,我在剧团碰到陆宏峰两回,一回来拿钥匙,一回躲在员工办公室上黄网。
这「小屄蛋子儿」反应速,手一抖就切了个窗口,连我都自叹不如。
更令人惊讶的就是秀琴老姨了,她竟然喜欢看相声。
没准就是换师父那个下午,我大汗淋漓地奔向后台时,一眼就看到了最前排东北角的牛秀琴。
倒不是我眼尖,而是她打扮得过于花枝招展。
上身的镂空印花短衫还好,下身那条斑纹短裙实在是五彩缤纷、眼花缭乱,在处心积虑的插科打诨间不免显得活泼过头。
就我犹豫着是否打个招呼的当口,她也瞥见了我:「哎,林林放假啦?」毫无办法,我只能走了过去。
牛秀琴问我暑假准备干点啥,我说没事干。
她说年轻人啊就是好,完了话锋陡然一转:「女朋友没带回来?」我搞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也许她并没有那个意思,但我还是红了脸。
谁也别怪,谁让天这么热呢。
「还不好意思嘞」她吐个瓜子皮,切了一声。
牛秀琴很白,胸膛很白,在蕾丝镂空间溢出的那抹黑色衬托下就更白了。
她邀我同嗑瓜子,当然,我抹抹汗谢绝了。
我问她到这儿有啥事儿,「这不,」她扬扬下巴:「老姨就喜欢看个相声」「不用上班啊?」「嘿,啥话说的,这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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