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4)
第(6/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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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毫无疑问,有些东西被点燃了。
毫不夸张地说,九八年那个令人羞愧的晚上像座突然崛起的堤坝,把我体内跃跃欲试的潮水收拾得服服帖帖。
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才重拾手淫的乐趣。
至于蒋婶,我说不好,或许她只是恰巧处在那里吧。
就如同九七年夏天在平河滩上偷瓜,你选定一个,必会被另一个所吸引。
那不计其数的西瓜似河面上的波光粼粼,令人眼花缭乱。
而犹豫等于被俘,如果你真的口渴难耐,唯一的正确做法是就近抱住一个就跑。
九九年冬天后,蒋婶就经常在家里走动了。
她不打正门进来,而是走楼顶。
有好几次,我见她拾阶而下,毛衣里的奶子像不时飘荡于院子上空的嗓门般波涛汹涌。
多数情况下她会找奶奶闲聊。
当然,碰到父母在家也会扯几句。
比如那年母亲在卢氏给我做了套西服,她看了直夸前者有眼光,还说我瞧起来像个小大人了。
这算不算某种鼓励我也说不准,总之冬日惨淡的阳光驱使我在她丰满的身体上多扫了好几眼。
那个冬天多雪,2000年元旦前后积雪甚至一度有膝盖深。
于是人们就缩在煤炉桌旁烤火——那是一种类似于炕的存在,下面炉子上面桌子,至今北方农村靠它取暖。
有天晚饭后我趴桌子上看书,周遭是喋喋不休的众人。
他们的唾液绕过电视剧和瓜子后依旧充沛有力。
蒋婶就坐在我身侧。
可能是某个搞笑的剧情后,她的腿悄悄在我腿上碰了一下。
之后就是无数下。
这令我大吃一惊,却又无可避免地振奋起来。
作为回应,我忐忑不安地在那条丰满的大腿上捏了几把。
我甚至想长驱直入。
但她猛然攥住了我的手。
一番摩挲后,那个多肉的小手围成一个圆筒,圈住了我的中指。
是的,伴着耳畔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它轻轻地套弄起来。
我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僵硬地挺直了脊梁。
记得我看了母亲一眼,她正好撇过脸来,说:「少吃点瓜子啊你」然而某种令人作呕的东西正让我迅速勃起。
毫无疑问,那已是近乎赤裸的交配信号了。
*********九九年秋收后,陆永平再没到过家里来,至少在父亲出狱之前。
倒是张凤棠来过一次。
记得当时大豆还晾在走廊下,每次我经过时它们都要噼啪作响。
张凤棠给爷爷奶奶提了两兜鸡蛋,说是农忙要注意身体,然后就拐到我们院里来。
我正呆在厨房吃饭,客厅的说话声却听得真真切切。
张凤棠在为上次的事道歉。
她说自己大的没有大的样,真是不会做人。
我亲姨前脚刚走,奶奶就跑了过来。
犹豫半晌,她压低声音说:「凤兰啊,你该不会真对不住和平了吧?」期中考试后的那个下午,使鬼差地,我跑到村祠堂打球。
正飞扬跋扈,猛然瞥见母亲打养猪场方向而来,我突然就一个激灵。
顾不得球场上的吆喝声,我立马钻到了人群里。
生怕她从人堆里将我一把提将出来,扯着我双耳大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到处晃荡,看我治不死你」。
这样的话,我恐怕就真没法活了。
后来养猪场我也去过一次,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不知何时已空空荡荡。
只有那些锈迹斑斑的防盗门窗提醒我,这里曾经存放过某样东西。
而那辆烂嘉陵又是何时不见的呢?我死活想不起来。
陆永平好像再没骑过它。
在以后的岁月里,偶尔我眼前也会浮现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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