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1)
第(6/10)节
我,又拍拍陈瑶,说:「好好玩!」雨落在他头上,像是打湿了狗毛。
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这位师兄是艺术系的高材生。
于是我说:「哎,对了,艺术学院有个老师挺喜欢地下丝绒的」大波说:「扯淡,怎么可能?」我说:「就选修课啊,那个艺术赏析课的老娘们,叫啥给忘了」大波愣了愣,脑袋像飞碟般旋转一圈后,还是左右摇了摇。
「走了!」冲陈瑶猥琐一笑,他甩甩头发便冲入了雨中。
空留我们的鼓手和贝斯大喊:「伞伞伞!」。
我和陈瑶嘛,当然又回到了琴房。
虽然空间狭窄,但好歹容得下一张床。
陈瑶老嫌这里脏,但总去宾馆也不大好意思。
所以迄今为止,同我们时代绝大多数青少年一样,哪怕有了女朋友,我还是缺乏稳定的性生活。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正是这种干瘪和苦逼才导致我精力过剩,有事没事胡思乱想。
等我脱光衣服,坐到床上时,陈瑶还在打扫房间。
我撸了撸老二,说:「看!」她扭头瞥了一眼,骂:「滚,要不要脸!」要什么脸呢,我冲过去,便将她一把抱住。
陈瑶大叫:「关门关门!」门外雾蒙蒙一片,硕大的雨滴在铅灰色的空中无限铺延。
一阵风涌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而陈瑶无比温暖。
我伏在她身上轻轻抽插时,便有股香甜的气息氤氲而来。
于是我就吻她的脖子,亲她的脸蛋,仿佛真能吸出来什么似的。
陈瑶就开始吃吃地笑——一贯如此,像猫抓痒,又似e弦的弹拨。
我只好把她抱紧,猛顶了两下。
陈瑶哼一声:「你轻点」我说:「让你笑」她就又笑,我就又顶。
这个无休止对抗的结果就是每过一次性生活我就像拔了回火罐。
这样好不好我也说不准,但起码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坏处。
我女朋友一切都刚刚好,白皙滑嫩,盈盈一握,挺翘紧致,一手掌握。
她总让我想起澳大利亚大草原上的美利奴羊。
当然,起风时她就变成了一朵白云,绵软却又癫狂。
如果真要找什么缺点,那就是不会叫床。
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会想方设法隐去自己的呻吟。
为此她不惜去咬一切可以下口的东西,比如我的肩膀。
这种事有点不大对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于是我说:「你倒是叫啊」她说:「不叫」我说:「叫不叫!」她说:「就是不叫!」如你所见,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但陈瑶也并非毫无责任心。
作为一名性伴侣,她会允许我完事后在她身上趴个两分钟。
就两分钟,不能更多。
这期间她会毫不间断地揪我的耳朵,往我脸上吹气。
今天也一样。
她鼓足腮帮子猛吹一阵后,突然说:「你妈啥时候再来?」。
「咋?」。
「告儿我一声」。
「咋?」。
「不咋」「哦」我翻下身,拉过那条油腻的被子。
「哦个屁」陈瑶偎了过来。
于是我就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脑海中死命翻腾着的那曲「月亮牙儿」,让人心烦意乱。
窗外老天爷像只漏尿的膀胱,淅淅沥沥个没完。
恍惚间似乎响起了春雷,宛若千万吨巨石从云层滚落。
有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想,哪些标志性事件才是构成我们记忆的基本要素。
比如2002年韩日世界杯,2000年悉尼奥运会,1998年法国世界杯。
再比如911,萨达姆被俘。
唯有借助它们,我们才能游刃有余地展开关于岁月的珍藏。
那么将来有一天,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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