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下)

第(14/33)节
  那样迎接的估计不是大鸟依人的嘤嘤嘤,而是狂风扫落叶般的冷酷无情终极残酷暴打、外加扣钱跪地写检讨一条龙服务,还有最伤人心的嗯?嗯?嗯?小老弟,你怎么回事无辜疑问。

    可惜,高中数学基本130以上的夏小白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兼有多年斗争的失败经验作为前车之鉴,请问,怎么输?他夏小白,败过?老女人,放马过来吧!

    两脚抵住沙发,身子想向上跃动,小肚子已经开始悬空。

    黑漆漆的瞳仁冒出光,睁大得乌溜圆的双眼眨都不敢眨一下,左手迅速抬起妄想帮助右手阻拦一下下被捂嘴的速度,一边放出早已准备好大杀器。

    “既然你唤醒我沉睡的欲望,就要替我解决一下。

    ”吐字清晰,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坦坦荡荡。

    “砰”“砰”两声声响过后,夏小白重新倒在沙发上,仿佛从没有支棱起来过,嘴被完全捂住,夏小婉的左手完全没有被阻挡的痕迹,一路横推,顺带把想爬起来的夏小白按在沙发上,终于装过身子。

    夏小白双手搭着老妈的左手,双腿又软了下去,脸上毫无悲伤,眼里满满的笑意,抽出半点忙也没帮上的左手,五指凌空,顺时针旋转握紧,大势已成。

    淡淡的阳光照在夏小婉陡然苍白的脸上,清清冷冷,阳光似乎也变成了月光。

    白嫩的耳垂上透着微红,耳轮形状精致,宛若一个梦幻之中深藏着极其小巧的佛像的龛。

    低垂眼眸看着夏小白,不说话,一双眼睛就有莫名的哀伤,就如乱世中一朵绽放的白玫瑰,朦胧的月光洒下,美丽而又凄凉。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哀怨,几处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要不是夏小白余光中瞥见被捏得紧紧的杂志,他可能还真会产生一点愧疚。

    这哪是无能为力,随波逐流的带刺白玫瑰,简直是在世南无加特林菩萨,她现在恐怕想活生生的打死我。

    我娘嘞!

    真是个人才。

    根据彼此的身份,夏小白决定此时直接上嘴咬是最适合的,一是明晃晃地表达了自己的潜在意思,二能咬痛对面报此前的多打之仇,三是又体现自己懂分寸与进退有据。

    一举三得,perfect。

    (注:perfect指完美。

    )嗷嗷嗷………………屋外的太阳貌似取得战争阶段性的胜利,日光再次升腾而起,整个小区的树木都淹没在晕黄的波澜里。

    草与树与淡色的房子蒸成一片雪亮的烟,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火热的脸愁苦地等候着风,但是风不来,就,就很尴尬。

    对,就很尴尬。

    夏小婉收起伤感的伪装,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又羞又怒的瞪着夏小白。

    夏小白则是竭尽全力地想张嘴咬人,却突然发现张开嘴都很困难!

    不知道老妈是怎么做的,脸部没有感到因为过于强大力量造成的坚锐冷硬性刺激疼痛,嘴巴也没有那种被用力捂住窒息的感觉,但脑袋被按在沙发上死死的,动弹不得。

    上嘴唇与下嘴唇之间犹如罪犯被铐上手铐的双手,极为有限的活动范围,让牙齿出来单干,简直是痴心妄想。

    嘴唇如牢笼,距离仿佛铁栅栏之间的缝隙,牙齿越狱彻底无望。

    夏小白躺着无力的张嘴,就算实际感觉着这一切,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只手,能这样???躺着宛如一尊雕塑,许久,虚拟与现实的联合打击,夏小白脑海中只有五个字“开挂死全家!

    !

    !

    ”眼尾上翘,上睑下垂,瞳孔收缩,瞳仁下移,望着犯规者的部分轮廓映像,眼眶一酸,额头青筋凸起,脑子里的一根弦“噔”地跳了一下。

    祖安大战三年,亲妈安然无恙,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一个“苟”字!

    对内重拳出击,对外唯唯诺诺,
第(14/33)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