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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三部 艳阳高照 第三十二章 上辈子欠你的

第(6/8)节
不是胡搅蛮缠,拌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门学问了,同时也是一门语言艺术,而且还能让彼此双方甚至是参与者在辩论中得到启发。

    看着他们眼冒精光在那你来我往唾沫横飞,杨廷松把手里的烟掐了,身子往后一靠,眼里也闪过一道精光。

    「点明不点明谁知道,咱又没看见」「那你不会看看介,嘿嘿嘿」「你个大色屄,你怎不看介呢?」「这都什么天了,反正我怕热」「就你怕热,我不怕热?」蒲棒子的尖上忽闪着亮光,突突地,在昏黄的灯光下随着唱叫声扬起了一缕缕青烟,蚊虫蚂蚁最怕烟熏,给这么几股烟前后夹击,倒也没敢过来骚扰众人的雅兴。

    过了九点,妇女堆里就有打哈欠的,随之哈欠声一片,便借着月色先撤了,而后没多会儿老爷们也都站起身子,只要孩子们还在那恋恋不舍地剜着,不过远处的叫骂声一响——「你妈屄的,再不回来,就跟你爷睡了」,这群孩子就鸟兽一般,都颠颠地跑回家里。

    杨廷松和李萍差不多是第一批走的,回到家,把大盆端到了屋里,预备好手巾和胰子,又给盆子里续上凉热水,就和李萍前后脚把衣服扒了下来。

    李萍坐在小马扎上,把嵴背给了杨廷松:「还几天进伏?」「我算算啊,」杨廷松给手巾过着水,心里合计,打上胰子之后,道:「还有个二十一二天吧,离你生日还有整一个大月」身子上黏煳煳的,李萍搓起大腿,渍地嘬了下牙花子:「你说说,啊,还没进伏就这么热」杨廷松把手巾搭在老伴儿嵴背上,边抹边说:「再热啊咱就三角坑里泡着介」「想是想,也惦着,可年轻内会儿腿都跑伤了,你忘了上回泡完我缓了半个多月才缓过来」「哪能忘啊,到时我先给你擦,完事我再去泡不就得了」从脖子上起,顺着老伴儿的嵴背往下擦,擦到尾巴骨又翻上来撩起她胳膊,给腋下擦了过去,「到时我给你踅摸点薄荷叶,抹身上,也不比泡澡差」「前面就我来吧」杨廷松过水投手巾时,李萍伸手去要,他笑着支开了她,「别沾手了,到时洗屁股你再自己来」把手巾拧个半干,重新打上肥皂后,蹲在老伴儿面前顺着锁骨又抹了起来。

    看着老头子弯下嵴背,李萍把腰往上拔了拔:「还真够邪门的你说」杨廷松仰起脸来,问道:「什么邪门?」李萍道:「就他们说的,秀琴给请仙姑这事」杨廷松摇了摇头:「宁可信伯起是被秀琴吸的,我也不信那玩意」说话间,又从李萍的小肚子往上擦,还撩起她的奶子,给下面也打了一层泡泡。

    「不是吹,我都能给人相面当大仙了」李萍一脸好,笑道:「那你给说说」杨廷松呵呵一笑,捋着李萍的两条腿又擦了起来:「忘了秀琴跟老安子内事了?」李萍皱起眉头,道:「跟这事有关系吗?」「当然有了,」擦完腿,杨廷松拉起老伴儿身子,用手巾在她屁股上又抹了两把,「老安子固然是个混蛋,难道秀琴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这话怎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秀琴这岁数在那摆着呢」「秀琴人那么老实,不可能越轨!」「越轨可跟老实不老实没关系,空虚寂寞面前谁也没办法,当初我退休时不也大病一场吗」杨廷松把手巾过了遍水,拧干之后,站在李萍身后边清理二遍,边说:「伯起落成这样儿,这么说吧,有一半责任都在秀琴身上」「他们两口子多可怜,难道就没有别的化解法?」「有,肯定有」「啥法子?」杨廷松转到李萍身前,笑着摇了摇头,「看到秀琴内俩奶子没?胀成啥了都,奶头子都翘起来了」李萍一愣,继而拱着老伴儿的身子也笑了起来:「那可就难办了」「这话肯定不能问,也没法说,更不能说」把手巾递给李萍,杨廷松点了根烟,随后坐在了马扎上,「反正吧,就算将来伯起恢复过来,这事儿也不好面对」说到这里,他两腿一岔,往前探着身子把胳膊肘撑在了大腿上,「当初老大不就喝了好几年汤药吗,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唉」回思着往事,李萍吧唧道:「那你说当年咱两口子怎没这情况呢?」「当时啥样现在啥样?」杨廷松摇了摇头,很快又耷拉下脑袋,「身体是革命本钱,要没底子,可能我也跟现在的伯起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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