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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热恋)

第(1/3)节
    少年替你穿好揉皱的校服,他仿佛一下变得幼稚,跪下来靠着你的肚子不说话。

    他有一双眼尾微微翘起来的碧眼,泪痣又添三分凉薄,楚楚谡谡,所谓孤意在眉,深情在睫。

    林无酒把着你的手,脸上一闪而过的是悲伤。

    夜的波涛荡涤着星辰,教室窗外的清光透过玻璃落在一片狼藉的课桌上。

    “淮宵……对不起…”他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有一种慌乱。

    你捧起他的脸,在额头上一吻。

    少年呆住了,白皙的俊脸上绯红一片。

    …

    林莫楠不知道在外面看了多久,总是露出孩子气笑容的少年此刻面无表情。

    他慢慢地转身离开。

    明明是他先来的。

    明明一开始学姐是他一个人的。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

    你们在废弃的教室里做爱。

    不知道是谁的肉棒深深捣进你濡软的蜜穴里,奶尖与花珠都被贴心地照顾到。

    被肏得狠了,少女哆嗦着胡乱叫阿楠,便能得到温柔的满是少年柔情蜜意的吻。

    少女牵着少年的手,腿儿却还兜在另一人腰上。

    全然忽略林无酒阴沉的眼神。

    —

    你不忘掉学习,这也许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骑自行车回家,晚风如同苍白的余烬,伸过手去连温暖都尚有残存,背光的林荫,丛叶近尖锐的黑色,远山横,落日也不过是一团融融的光晕而已。

    背书,看书,为向阳花松土。

    书桌与小床都藏在暗影中,你在微蓝色的台灯下走笔如飞。

    城市的灯火汇聚成一泓火湖,千万个相似的家庭,千万盏相同的台灯。

    浓咖啡滴入晦暗的夜,熬过鱼肚白的黎明,千万个低头的年轻面孔,千万只握笔的手,一夜一夜地练,一夜一夜地写,争着要搭上新政权的阶梯,挤破头要走向崭新的未来。

    你停笔。

    喧嚣的春意在虫鸣里不断延伸。

    你的母亲死在这样一个春天的夜晚。

    她是上吊死的,死的时候拿出了残存的积蓄请邻居帮自己收殓。

    尸体在三个小时之后开始发臭,你坐在她灰白的脚边,褚峰出去赌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母亲是个笨蛋,她把温柔珍重给了一个不需要这些的人。

    你身体内那庞宏的贪欲,冷漠,戾气更像褚峰。

    母亲却一样地疼爱你,你预感到后半生要不断追寻这样毫无保留的疼惜与爱宠,哪怕你不会付出等价的真心。

    后来你渐渐懂了,母亲是个多么绝望的人,她把生机浇灌在自己的梦里,最终枯竭而死。

    你与褚峰搬到一个更破旧的房子里,褚峰使唤你,母亲尽力挡下的拳脚如今一一落在你的身上。

    你五岁就学着给褚峰做饭。

    —

    林莫楠把你带到他的家里来,

    庄园正中的别墅负责舞会,一个敞丽的舞厅,明黄色的柱子撑起穹顶,三百来张椅子迭成高高的几摞,平日歇息时便静静的,只有佣人在打扫卫生,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的地面,鞋子走得踢踏有声  。

    林莫楠像是个展示着心爱玩具的孩子,他拉着你在房子里飞奔,一路跑过相连的长廊。

    荣源集团的董事长林媛——双胞胎的母亲,平日里并不管他们,只是偶尔问问他们的学业情况。

    “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少女跪坐在少年的腿上,扣着他的肩膀,略有些抗拒这样的亲近。

    衣柜里一股草木的清香,似乎是一位有心的佣人拿草药熏的。

    林莫楠告诉你:“我们在捉迷藏。”

    捉什么?藏什么?

    他倒在衣柜的一边,美丽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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