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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妈AUh(和主线无关)

第(3/4)节
左边的口腔,糖在她嘴里滚来滚去,她没有涂口红。

    兰提托着腮注视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不是瞎子,她是习惯被男人注视了。兰提不敢断定她是否是故意引诱,也许只是愿者上钩。

    妙月的心理素质没有兰提好,她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甲,主动道:“我是参加葬礼时才想到我还涂了指甲油。红颜色和场合不相称。我在来的路上抠了半天,但是大太太没让我下车。”

    哦,原来是根本没下车。兰提不说话,只是也轻轻抠她的指甲,红色的碎屑散落在他洁白的双手间。妙月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兰提轻轻一笑。

    妙月继续道:“少爷,我听说你学习很好,九月份要去伦敦上学了?”

    兰提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健康的指甲上不再有指甲油的残留,但是兰提还是没有松开手。

    妙月口中的糖已经快渐渐消失了,青苹果味道的糖。兰提和她拉手的时间是一颗糖在嘴中融化的时间。兰提捏着她柔软的手,手上有少许茧子,兰提从来不用烦家务劳作,他只能猜测这是生活或者赌场的痕迹。

    妙月抽出一只手,拨弄了脖子上的项链。兰提第一次顺理成章看她的胸脯,妙月的呼吸不顺畅,车内空间太小,外面都是兰家的亲朋好友,高朋满座是来参加他父亲的葬礼的。死者的儿子却在这里拉她的手。

    车窗外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妙月拍了拍他的大腿,他总在游泳和打网球,大腿硬邦邦的。妙月摩挲着他的大腿,摸了两下就停手了。兰提用侧光看她,嗤笑出声:“妈妈。”牌桌上数码的女人,就是这样引诱了父亲吗?这么年轻,这么熟练。

    兰提的脸骤然贴得很近,他说:“糖好吃吗?”

    妙月被他摁在车后座上,他直接上手摸了她的胸,隔着两层布,妙月感到自己乳尖挺立,她不想拒绝他。天之骄子,人人侧目。现在却躲在这个逼仄的不安全的空间里露出与人前截然不同的面目。

    妙月时常会觉得自从那夜澳门后就走了好运,兰老爷把她从赌场里带了出来,又还没得及碰她就去世了。兰老爷死了,她又赶上了主人家太太怕麻烦又有麻将瘾,遂竟然能留下来。对,还有兰提。第一次见面他就看着她的脚趾和胳膊发呆,十八岁的少年心硬阳具也够硬。从他恶意调侃二人母子身份时,她就预料到兰提会对她动手。陪他睡睡,从他手里捞更多的好处。以后兰太太讨厌她了,忽然翻脸,她也不至于一无所有。

    妙月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钱。她曾经富过,又穷过。人穷乍富,失而复得。什么都要往手里攥,她非要从兰提身上刮下来一层金子不可。

    妙月于是便很柔顺,上身不好伸进去摸奶,但是兰提探进裙子里摸一摸却毫无阻碍。丝袜已经被浸湿了,兰提的手包裹她整个私处,兰提从来没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尽管具备生理知识,这一切对他而言仍然是新奇的。兰提的耳朵红成一片,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是他突然失控,还是她蓄意勾引?兰提推诿自己的责任,都是这个不明来路的女人的错。他怎么会有错?葬礼的气氛简直就是他的燃料,一个一向心如止水的高中生却被这种禁忌的乱伦关系深深地吸引了,何况妈妈你又那么配合。

    妙月此刻才回应他的问题:“少爷,糖很好吃。”

    兰提趴在她胸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的嘴唇,他挑挑眉:“妈妈,也许我嘴里的味道更好吃。”

    兰提没有直接吻过来,而是把她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如同海洋馆那些水淋淋的囚兽表演顶球般,在她的嘴唇上啄吻轻吮,他的舌头不像脸上的神情那么冷,柔软湿热,渐渐滑进了口腔中。

    妙月紧紧抓着他的白色衬衫,薄薄的衬衫下是他生机勃发的肉体,又紧又韧。这是属于中学生独有的时刻,兰提的侵略性还是青涩的,等他再长两岁成为真正的情场高手时,却会永恒地失去了此刻的魅力。兰提的下颌线、他的喉结、他的胸膛,都在饥渴地牵动着她的呼吸。

    兰提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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