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道班栗在哪了。他到现在都记得宋珀和他说，“郝珞知道的话，你高中的小女友也会知道。我做的和你差不多，你觉得你对女友不过分那换成自己的姐姐你也这样觉得吗？”

    宋珀不止做郝珞背调，还做他的背调。

    “算了，随你。”高澹懒得再去管郝珞做的事情了，左右他现在提前修完，也不是为了以前家里那堆破事。

    见到了他的大学的客座教授，高澹很想视而不见，可在郝珞上厕所的时候，宋珀开了口。

    “做背调的时候其实有个点我很好奇，想问问你。”

    “教授的调查那么细致，还有什么可好奇的，在您面前不就是白纸黑字的一串资料罢了。”

    “只是八卦一下，你姐姐想知道你到底谈了几个，资料里说两个，但她说记忆中就一个。”

    高澹脸色变了变，“您能查到源头吗？”

    宋珀一直都喜欢聪明的学生，“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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