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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H)

第(3/4)节
,就把自己弄去了一回。

    可他、他怎么还硬着!

    韶声花了些时间,才捡回自己的意识。

    可刚一睁开眼,便看见手中的东西,仍然硬涨如铁。

    她先是不服气,很快便转做了难为情。

    自己竟借着服侍他的名头,偷偷、偷偷……

    她想不下去了。

    大概是为了逃避心虚,韶声抬起目光,盯着齐朔美丽的脸。

    岁月果然善待美人。风霜并未在齐朔玉做的脸庞上,留下多少痕迹。脸颊上那颗难以察觉的红痣,仿佛用新熟的朱砂又描过一遍,红得灼人。

    只有仔细盯着看,才能发现他眉间眼角上,因多日的劳累,生出的浅浅细纹。

    他的喉结,正微不可察地上下起伏,仿佛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控制。

    乍一眼望去,竟恍然回到韶声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那时,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而他也同样闭着眼。

    不远处,火盆里取暖所用引火之物,并不是韶声以前用惯了的好炭。

    因她对管家说过,她这边的物什都随将军。

    而齐朔连年征战,无暇研究享受,又军费开支庞大,不敢挥霍,自然是能凑合便凑合。炭火也一样。

    所以,火盆里除了普通的炭火,甚至还掺杂着干木柴,被火烧得狠了,外层不会一层层地掉落,反而会扬起小阵的烟尘,与微不可察的火星一道,浮落在空中,也会不时发出毕剥的声响。

    室内没有人语。炭火毕剥的声响,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以及压进咽喉最深处的喘息,使本来安静的环境,显得愈发安静。

    就这样过了许久。

    韶声手中坚硬持久的肉茎,终于喷出了浓精。

    齐朔睁开眼。

    正撞见韶声悄悄拿出帕子净手。她的目光撞入他刚打开的眼帘,吓得四处乱飘,忙忙将手上的帕子团成一团,扔到身后。

    她的手上还残余着白色的精水。可慌乱之中,她只想到要掩耳盗铃,便当着他的面,将手凑近了唇边,胡乱地将白色的痕迹舔净。

    齐朔转过了头。

    若是穿了外袍就好了,可以藏在袖子里。韶声后悔地想。

    齐朔看见了一切,但他什么也没说。

    韶声便得寸进尺,借着此刻的宁静,大胆开口:“我真不知道周……先生的消息,更不可能和他见过面。他带我逃出旧京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我真不是细作。我晚上不想去,你自己去见他,他是使者,明明是来见你的。”

    齐朔转脸看着她,神情便如此时的环境,宁静平和,再看不出什么端倪。

    “不,你要去。”语气也是一般的宁静。

    “可……”韶声还想辩。

    齐朔却不再回答了。他起身,提起桌案上的茶壶,又走回韶声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

    “哦,好的。”她依言照做。

    冷茶浇在手上,寒凉的感觉刺得她不自觉地往回收了收,又掩耳盗铃地在原位放好。

    “洗。”齐朔说。

    韶声一边洗,一边望着他,见他仍是一副平和的姿态,便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要不要也……我虽然帮你擦过了,但……”

    “好。我回去就处理。”齐朔看着韶声洗净手,才收了茶水。

    “晚上我遣人来接你。你不许与周静再有任何瓜葛,不许与他说话,不许看他。”他将茶壶归置回原位,放下最后一句话。

    留韶声一人在房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说话可以,但人都到了席上,怎么能不看呢?除非不去,或者瞎了。

    齐朔接见两位南使时,虽都是一般的怠慢,但接风宴却办得十分隆重。

    中都内,身负要职的谋士及将领,无一人缺席。

    齐朔换上了一身全新的青袍,揽着韶声,坐在上首。全身上下,除了束发的木簪,没有其余的装饰——他素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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