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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扛夫君回宫

第(2/3)节

    受不住女人们指点的慕钰笙,挣扎不得,就只能把头死死埋在某人的腰椎之上,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某人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连眼皮都懒得抬,径直扛了一路。

    进宫的路上,宫人们纷纷背身躲避,只道是二公主无限风流。

    直到赶回华鹊宫,云染衣才松开他。“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怕他再像上次一样误会,她解释道。

    慕钰笙死死揪住衣领,活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兽,瑟缩着退后。

    云染衣有些无奈,沉声道:“都做过了,害羞什么?”

    “没有公主侍奉臣的道理,让太监伺候就行了。”慕钰笙别过脸,还是躲避。

    她还是不适应这个身份,凡事有下人伺候,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于是云染衣找来人,替他好好清理后再仔细上药。他伤势很重,流了太多血,还伤到了骨头。太医也费了很长时间才止住血,缠好纱布,还特意交代慕钰笙不许剧烈运动,以卧床静养为主,暂时就不能下床走动了。

    之后又意味深长地看向云染衣,接着拱手放缓语气:“近两三个月,少同房为好。”

    两人皆沉默片刻,慕钰笙红着脸,欲说又止,看太医还在候命,又垂下头去。云染衣会意:“退下吧。”

    待唯一的外人远离后,她坐到他床前,拉过他受伤的手细细察看:“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慕钰笙迟疑着,轻轻吐气,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郑重开口:“是臣不好,公主这么长时间都不能与臣行乐,若是公主日后有兴致,可让臣替您选些可心的人,服侍您可好?”

    本以为他是要说些跟大公主有关的事,谁想到他居然跟自己说这些。

    “修道之人,道侣只有一个,我不需要其他人。”云染衣皱着眉,不认同他的说法。

    “只有一个?”慕钰笙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神情复杂地看向她,“公主何以诓骗钰笙?莫要用这种甜言蜜语来哄骗于臣。”

    “我从不说谎。”云染衣摇摇头,一脸认真。

    模样极其诚恳,饶是慕钰笙一时间都要相信她。

    怎么可能?哪有女人不喜新厌旧,不朝三暮四?哪怕自己的母亲慕鸢如此宠爱父亲慕氏,这么多年来不还是收了两个妾氏?

    据慕府的下人说,当年母亲也对父亲说过这样的话,以至于父亲每每受母亲的嫌弃后,还是闷着心思,背地里喝酒解闷,难以思量,母亲是否爱他。

    他也不再反驳,只当她是看在自己是她正夫的面子上,说的几句讨巧话而已。一个宫人正逢这时进来,端了半碗药上前。

    云染衣自然接过来,用汤勺轻轻搅,想晾得稍温些。

    宫人低着头,眼睛却看向慕钰笙,云染衣察觉到异样,也顺着目光看去。

    是一个红到发艳的点朱。正赫然点在慕钰笙微敞的锁骨。

    “在看什么?”云染衣的语气有点凶,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奴婢不敢,求公主饶命!”宫人私自窥探公主的男人是大罪。历代公主即便厌弃自己的床伴,宁愿处死,也不肯让宫人染指,哪怕只是见了某些无关紧要的部位。

    “那你紧张什么?那东西究竟什么来头,说明白就放你走。”

    “是男子贞洁之物,如若夫妻圆房便会消失。公主饶奴婢小命吧!不是有意盯着驸马看的。”云染衣顿了顿,挥手让她退下。

    正要将汤勺送到他唇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之后又重新将碗搁置在桌案上。

    虽然一切如常,但慕钰笙总觉得她有些生气,可一时间又寻不到错处。

    “昨夜与我的人不是你,是谁?”云染衣声音有点闷。

    “是公主自己挑的人。”

    是那个昨晚行为反常,挂着牌子“玖”的男人!原来昨晚一群人费尽一番气力,就是为了将男人送到她床上,云染衣后知后觉,竟是被自己的亲人摆了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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