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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5对镜射(道具、高H)

第(3/4)节


    有时候诚实的交流反而会适得其反。

    身后冷冷的一道声线随着肉棒冲进陈朱的身体。冰寒刺骨得不由让人打个冷颤:“给我睁开你的眼睛!”

    景成皇真是恨极她的缺心眼。这么聪慧灵气的一个人,偏偏敏感的触觉没把男女情爱囊括上,到底被谁消磨了?

    这种时候谁会跟她好好商量说话?!

    讲什么?讲她简直就是个傻大姐。忍她很久了,或无意或毫不顾忌地在面前缅怀旧情人的时候;还是一次又一次把剖开血淋淋的一颗心献祭在她面前,却总是被她弃之不顾,装傻充愣糊弄着践踏过去?

    他忽然狠狠一口落在纤软的颈窝上,利齿扎破血肉的瞬间,引来一声高扬又尖锐的痛叫。

    他品尝铁锈咸腥的味道,升腾起一股自虐的兴奋感,简直痛快。胯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鞭打着她。

    一双狭长的眼睛漫起狂暴的血丝,骨子里的嗜血性被激发出来,就是要她受伤,要她叫!

    长长的茎根粗壮紫亮,正大开大合地插进被撑得薄薄一个圈的肉穴里,汁液被肏得四处乱飞,濡湿的毛发缠绵勾绕。

    进出的速度快得让她在强烈的快感和痛意交杂冲击下有些眩晕,身体就要肏裂开。

    陈朱呜呜地,水光清澈的瞳眸映出眼前一幅淫乱的画面,就像在播放什么黄色暴力的情色电影。

    他薄唇轻吐的字眼,凌冷像把利刀:“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哥哥,是一直都在的哥哥……”陈朱的目光散了神,胸前的双峰不停跳跃,喘起来又轻又媚。

    “小母狗,谁是你哥哥?你也这么叫你的旧情人吗?还是叫哥哥的都能上你?”

    “景成皇……”她忽然用糯而软的声音,温顺而脆弱地嚼出他的名字。与此同时,心潮仿佛涌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喊出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早已将这三个字刻在心里。就像个坏孩子藏着喜爱的糖果不乐于分享,怕被人抢走,所以谁也不让看见。

    她不想失去他。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失去。谁也抢不走。

    从小大到大,所有心爱的东西只要让人知道都会失去掉。

    妈妈让她懂事点。于是,年少的阴影就像一层密不透风的乌云遮挡着她透不过气来。

    她惊惧掠夺者就像恐惧怪物。怪物微微笑着说,你知道我跟你的区别在哪儿吗?我们没有区别,我们喜欢的、被喜欢的都是一样。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休想要躲过我。

    她想要反抗,可往往事实证明怪物是对的。

    位置稍稍互换,陈朱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有人可以代替。

    于是,她屈服在一次又一次的证明里。

    吴潜是伤得最重的一次。

    最后重要的东西都失去掉,空空如也。无债一身轻。他明明知道她的心结所在,却困于自己的内疚之中,临走也不肯扶她一把,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任由她就这么沉进一望无际的深渊里,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说,景成皇在操陈朱。”

    “景成皇在操我。”

    “’我’是谁?宝贝……”锋利的薄唇游移在她的肌肤上,目光却紧紧盯着镜子里的陈朱。

    “陈朱。”

    她看着镜子里浓丽潮红的面貌,就像看到了陈湾,她正在镜子里对着自己微笑,她说我跟你没什么两样,害怕极了。

    仰头看向景成皇,几乎恐惧地求证:“哥哥,我是陈朱。”

    他俯首,把她的呻吟一起卷进口腔里,勾着粉色的舌头难舍难分地缠绕。长睫毛沉郁地阖下挡住瞳色的光,磁沉的声线透着笃定。

    “你是陈朱。是我的。”

    把吻收回来。身后还在激烈的抽插,皮肉在黏腻的液体润滑下摩擦着快速碰撞的声音。

    陈朱承受着巨大的肉根猖獗地挤进去,每一下都磨着肉核往肚子里吞,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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