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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成州平 第68节

第(2/3)节
地瞪向他,“你”

    她很少流露出这样挫败而迷乱的神情,成州平的手撩拨着她,嘴唇吮了下她红润的耳垂,“叫我名字。”

    小松紧紧咬着牙,她知道成州平在欺负她,她不肯让他得偿所愿。

    成州平愈发过分,小松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充血,成州平说:“你叫我名字,我就不弄你了。”

    小松怕自己泄露其它声音,她把头深深埋在成州平的怀里,不甘愿地闷声说:“成州平。”

    成州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今天真乖。”

    这场隐秘的欢好,让小松不得不自我反思:她好不容易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坚固的硬壳,却容忍成州平将其冲撞地粉碎。

    她无法解释对他的放纵,却已经接受了结果。

    每个人都一生,都是在荒漠中寻找自己的灵魂。而成州平的出现,让小松在还未与自己的灵魂相逢之时,已然让她的灵魂烈度达到了顶点。

    半个小时过去,小松手臂展开,从床头柜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上面有一列信息和未接来电。

    她无视那些信息,对身边的成州平说:“你手机号变了吗?我记一下。”

    成州平往上蹭了一下,他抚摸着小松头顶,“没变。”

    小松现在手机通讯录里新建了联系人,输入成州平三个字,可她的动作突然暂停。

    成州平见她突然停止的动作,于是说:“你是不是忘了。”

    “没有。”她点了一下退出,“成州平,我不用把你存在手机里。”

    她握着成州平的手,朝自己心口的方向摸去,“在这里。”

    因为生活必须,她手机里存了许多可有可无的手机号,每个人都有个清晰明了的备注,但就算如此,她很少主动拨通那些电话。

    也许在把彼此姓名存进手机的那个瞬间,也曾珍重万分,可随着时间推移,他们都被遗弃在电子垃圾场里。

    成州平和他们不一样。

    成州平故意问:“那你说说是多少。”

    小松向上仰起头,嘴唇贴在他耳边,说出那一串数字,然后亲了亲他的耳朵,她乐道:“成州平,你耳朵红了。”

    成州平有些难堪,他艰难地抬起缠着石膏的手臂,朝她头顶上砸了一下。

    小松被他砸的有点疼,她眼睛瞬间明亮,牢牢盯着他:“成州平,那你记得我的手机号吗?”

    成州平下巴点了下,“记得。”

    成州平在闫立军身边的后四年,处境比之前好了很多。

    当时杨源进和韩金尧被判刑,闫立军为了避风头,休息了一年,那一年成州平不用和毒品打交道,他每天都保持着规律而封闭的生活,当他想打电话给别人倾诉的时候,就会在脑海里过一遍她的手机号。

    他不能和她说工作上的事,如果有机会让他拨通电话,他只想听她叫一声“成州平”。

    永久记忆便这样形成了。

    他的脸贴上小松的脸,用胡茬蹭着她柔嫩的皮肤,亲着她的脖子,哑声问:“李犹松,你原谅我了吗?”

    当他这样问的时候,不论他有什么过错,小松都会毫无底线地原谅他。

    小松紧紧抱住他,用炙热的吻回应。

    小松白天做了很多事,她回忆今天,好像一直在跑,加上刚才那一通锻炼,很快就体力不支。她靠在成州平怀里睡着了。

    成州平白天单腿跳着去走廊溜达了一圈,除此之外,他今天一直躺在床上,一整天几乎就是睡啊睡,他现在不困。

    他关了病房里的主灯,打开起夜灯,房间里的光不强烈,刚好可以视物。

    他低头看着小松躺在怀里的脸,她闭上眼睛时眉目很秀气,微张的嘴唇,又有些孩子气,他拨开遮住她脸颊的长发,低头朝她嘴唇上又吻了一下。

    成州平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但现在小松睡在床头柜的那一侧,他距离床头柜有大概一米的距离。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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