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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成州平 第48节

第(2/3)节
  成州平知道不能让他们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他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弓起腿朝对方胳膊肘的地方踢过去。

    对方被他袭击,刀掉到地上,成州平一脚把它踹远。剩下五个人围攻过来,他们带着棍子,朝他前胸后背袭来。

    成州平拿伞挡了一记袭击,接连干倒三个,成州平抓住刚才那个拿刀子的,把他摁在地上往死里打。

    这时候,一棍子砸到他头上,成州平的头晕晕乎乎,手下力气也越来越小。

    好几只脚往他身上踹,好几个棍子往他身上呼。乱哄哄的围殴中,一个人吐了口痰,说:“还能打不?”

    他刚才被揍得最凶,所以踹的最狠。

    另一个胆小一点的说:“哥,小五姐吩咐别闹出人命,咱赶紧办事吧。”

    几个人把成州平拉到黑仄的消防通道里,三个人按住他,一个人拉住他的胳膊,还有一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管,朝他小臂上扎了下去。

    一股空前的寒冷侵入成州平血液,他浑身肌肉僵住,眼神开始模糊不清。

    “我操,有人来了,赶紧跑!”

    那几个人走了。

    这个无人的巷子里,垃圾箱、电动车、电线杆、空调外挂机,都在雨雾里失去原本的颜色。

    针管还插在他肌肉里,他弓着身子靠着墙,强烈的恶心让他吐出胆汁,他倒在那片污秽里,发抖、抽搐,呼吸越来越困难。

    两个从隔壁ktv走出来的学生看到他,慌张地走过,一个对另一个说:“那个人是不是吸毒了?咱们要不要报警?”

    另一个赶紧拽着同伴走:“你不怕打击报复啊,赶紧走。”

    成州平后半程完全昏迷了,他不知道这个巷子是否有人来过,是否有人看到了他,又无视地离开。

    他不知道。

    第38章

    礼拜四晚上,是一个拾荒老人报了警,民警叫来救护车把成州平送去医院的。

    他醒来的时候,正在挂生理盐水。

    护士告诉民警他醒来了,民警进来问话。

    成州平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民警,一个民警安慰了他几句,晚上的时候,老周提着盒饭来看他。

    老周说:“先吃口饭。”

    成州平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问自己的身体状况。

    “我还能干这个吗?”

    这是他开口问的第一句话。

    老周是个心肠很软的男人,他疲惫的眼眶立马湿了,“怎么不能干了?谁不让你干这个,我跟谁急。”

    没人收他这条命,那就接着干。

    成州平不想回忆那种感觉。

    和那些主动吸毒的人不一样,他这辈子都不想有第二次,提到“□□”这个字,他就生理性地想吐。

    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们怕暴露了,前功尽弃,所以老周只来了那一次,后来他们还是用电话联系。

    成州平住了一个礼拜院。

    这一个礼拜,闫立军那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动静,此次云南省厅主持的清肃行动快准狠,禁毒力度空前,他们都在避风头。

    成州平回到家的晚上,夜色安静。

    成州平站在窗台前,不知道干些什么,一直盯着被对面单元楼一层人家灯光照亮的过季玉兰树。

    他隐隐约约想起一些面孔,但它们只是划过他脑海,仅仅停留了一瞬间,他就不想了。

    他不允许自己陷入消极,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质疑。成州平穿上外套,去门口那条路跑步。

    他回来的时候,心里先出现了一个时间,然后翻开手机一对,果然,猜得没错,现在是11:45。

    这个无聊的胜利给了他一些信心。

    在他住院的这一个星期里,小松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而她的工作在晚上,成州平也找不到给她打电话的时间。

    像很多人的感情,你不找我,我不找你,大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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