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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逃出来。但写久了才觉得这实在没什么意思,同一个套路用的太多,我自己也觉得腻了。」
「那或许你该换个方向试试?」
她不置可否,却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接着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感觉不妙,拔腿就走,却被她一把揪住了腰带。
「你不许走!」
「你想做什么?」
「我突然有主意了。我一直觉得我的故事里缺了点什么,现在我知道了。」
「什么?」
「还缺一个盯着她的变态色鬼啊?你想想,如果有个变态逼迫她在图书馆里把衣服脱下来,而她又恰好有这方面的癖好,故事不就更顺理成章了许多吗?」
「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换个方向?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如现在你来演那个变态,试着命令我把衣服脱掉,我找找感觉。」
「你可能误会了,虽然我也写黄色,但我不是那种人,你还是」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我之前不是提过吗,在这种故事里,男人只不过是会说话的鸡巴而已,性格特点之类的根本无所谓。你肯定是会说话的,而且你也有等等,你有吧?」
「抱歉,我要抗议。从现在起我要收回上次对你的赞同。」
「晚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景敏脸上笑嘻嘻的,「你把裤子脱了,先让我看一眼确认一下!」
「慢着,你这角色是不是搞反了?」
「没反,只是现在你要听我的。等会再让你演变态。而且让我看一眼怎么了,你都看过我两次了!」
对于这样的女孩子,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喔?当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腰带已经被她解开了(三天后我便特意去找门路换了块结实的腰带扣)。
自我停止尿床后,我的鸡巴第一次被展示在异性面前。
她饶有兴趣地对着那玩意上下打量。那种眼神就好像一个十岁的孩子在观察从洞里钻出来的刺猬(这种动物在大裂谷附近有不少)。
我对她的眼神感到浑身不适。假如作品的质量真的与作者的亲身体会相挂钩,我想我一定能代替景敏写好哪篇色情。我祈祷没人会趁着这个时候跑到书架这边来,否则无论我多么不情愿,也必定会真的被当做景敏口中所谓的变态。
「你看够了吗?」
「嗯,大小长短一般,没有想象中那么夸张。」
那是自然的。根据景言编纂的拿骚湾发展史,最早一批的色情作者,对男性生殖器的外形描写是参考广场上那台老式迫击炮炮管的,最后那种尺寸几乎成了「学界共识」,一直流传至今。
「所以说啊,」景敏感慨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探索真理必须要亲身实践」
「所以你现在实践完了吗?我可以把裤子穿回去了吗?」
「别,现在才开始喔。从现在起你要正式开始扮演那个变态了。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威胁我了。」
「你要我怎么威胁?」
「很简单啊,你就对我说几句‘把裙子撩起来’、‘把屁股露出来让我看’、‘不然我就把你’之类的。」
「抱歉,我不会。」
「喂,这都不会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那你为什么觉得男人都是这种变态喔?」
「我不管,你不照做,就别想走啦!」
我实在拗不过她,只好清了清嗓子,低声叫道:「你把裙子提起来,把内裤露给我看!」
当时这句话说出来的顺畅程度,令我自己都有些惊讶。而她在听到我的「命令」后,居然脸红了,然后扭扭捏捏地把裙子提起来——当然,那时候我都忘了,她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因此露给我看的,是一副毫无遮掩的少女阴部。
「你」
不知为何,我其实早已经将她的身体看光了,但看到她全裸的样子时,我不曾有过半点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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