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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事后想起了,那也真是够危险的,假如景敏被她的突然吼叫吓得扣动了扳机,只怕我真的就完了——那样一来,也就没人来撰写这篇奇怪的回忆录了。

    不过所幸景敏还算冷静,见到姐姐回来后急忙放低枪口。但景言没有耐心等她把枪放回原处,直接一个箭步冲过去夺下枪,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自那以后,景敏就再也没摸过那把枪。

    看得出来,景言是真的很想狠狠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妹妹,但正如许多外刚内柔的姐姐一样,她的巴掌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没落下去,便气呼呼地走了。

    而景敏甚至还偷偷冲我吐舌头。

    (13)

    那把枪的风波并没有带来什么严重后果,起码当时没有,当时我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景敏似乎始终耿耿于怀,不时念叨起那把枪。

    我私下里试图向景言问起那把枪的事,但她的脸上总是呈现出一种悲哀的神情。显然,这把枪应该是承载了她太多痛苦的记忆。我也大致能才想到她曾在当年那场亡命旅途中失去了什么。但我很难说自己对她「感同身受」,毕竟她们的生活状况远比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要好得多。

    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景言在哪。她就和她的外号「幽灵」一样神出鬼没,有时想要找到她却踪迹难寻;有时想要避开她,她却从天而降。只有「拿骚湾」举行会议的时候她会按时到场。

    和我交流最多的还是景敏。那时我们已经可以平心静气地探讨起凌辱一个少女的多种手段这种话题——当然我也无法确定是只跟我我如此还是每个人都一样。色情对我而言已日益成为一种近乎学术研究的话题,我和景敏甚至会为「后入式和女上位那种更容易导致女性高潮」的话题吵得不可开交。

    「话说,在创作中好像有一种理论和枪有关,对吧。」那天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被姐姐没收的手枪,便顺势和我这么聊起来了。

    我想了想,回答说:「哦,你说的是那个假如戏台上有一把枪,那在终幕之前枪一定要响大概说的是文章中显眼的伏笔一定要派上用场之类的。」

    「对,就是这个」

    「说这个干嘛?」

    「我最近觉得这条理论在色情写作上似乎可以延伸出另一条理论来。」

    「说说看?」

    「嗯就是,如果一部色情里,存在一个漂亮的女性角色,那么在作品结束之前,她至少会有一次性交的情节——你觉得喔?」

    我依然还是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反驳她,但在细细回忆了拿骚湾刊登过的所有色情后,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虽然我想起仍有两篇作品可以作为反例,但读者的声音却足以将这两篇反例排除:其中一篇由于后续色情桥段太少,最终被主编直接处以腰斩;另一篇较为火热的后宫题材的作品由于作者心太软,让主角最终没有对自己结义兄弟的妻子下者为此遗憾叹息了许久,也让这一点成了作品中公认的「美中不足」。

    而对于阅历丰富的读者,只怕是在读到某个女角色的外貌描写时,自己便已经在大脑里想到了上千种玩的手段了

    最终,面对景敏这条滴水不漏的文学理论,我只能选择了赞同。

    (14)

    如今我心中怀着两种巨大的疑问,一是景敏的裸衣之谜,二便是景言的手枪之谜。这里我先叙述后者的答案,前者的原因会在不久后的一次意外中得知。

    那已是我不知第几次造访姐妹俩的住处了。那天接待我的是景言。当她给我开门的时候,脸上依然戴着面具——我不清楚是她在家一直都这么做,还是临时戴上的,总之我一直没有看到她的真容。

    相比上一次,她的目光警惕了许多,但犹豫再三后还是放我进去了。而客厅角落的一张小圆桌上,正放着那把左轮手枪——不过已经被拆成了若干零件,显然是景言正在清洗。桌子边缘处竖着一颗(大概也是景言仅有的一颗)子弹。

    我并没有客套太多,便趁机向她问起那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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