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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两位通传一下,只是陛下见与不见,那就由不得我了!」
伍连胥喜道,「只要典卫大人能帮忙通传,在下便感激不尽!」
宗政元恒接过伍连胥手中的奏章,转身向凤暖阁主阁而去,刚来到门口,便听见一道激昂的娇喘声,皇帝与李嫔似在同攀极乐巅峰。
他驻足而立,待两人的兴头过去,便轻轻叩动房门,呼唤道,「陛下,亚相令狐大人有紧急军情求见!」
宗政元恒自然不会让其好过,既然他官职最大,那便让他来承担责任好了!
果然,房里立时传来皇帝的怒喝声,「混账,这个不知时宜的家伙!」
随即是一阵手忙脚乱收拾整理的声音,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股温湿的脂粉味传来,「他在哪儿?」只穿着一件单衣的皇帝萧云蜃怒不可遏道。
「他就在阁外,这是他递上来的奏章!」宗政元恒将奏章奉上。
皇帝忍住怒气,将奏掌看了一下,「摆驾上阳宫!」他直接了当道,显然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兴致。
上阳宫内,皇帝萧云蜃只穿着一件便服坐在御座之上,脸色铁青。宗政元恒神色淡然,腰胯宝剑侍立一旁。
亚相令狐达,兵部尚书伍连胥等人站在殿下,面面相觑,皇帝怒气如此之大,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保不准今晚得有人倒霉!
「南唐增兵长江防线,在岳州和江州一线持续增兵,似有进取我荆州大营之意?」皇帝萧云蜃看向他们一行人问道。
令狐达闭口不言,他还在想自己今晚是哪里做错了,以至于刚才皇帝看他的目光凶狠异常,似乎想要把自己给吃了一样。
兵部尚书伍连胥站出来道,「禀陛下,自本月以来,南唐在长江一线持续增兵,已达三十余万之众,远超我南军主力,恐怕南唐人有兴兵北犯之意啊!」驻扎在荆州大营的大靖南军主力只有二十余万,如果南唐人不惜代价,还真有可能一举将其击破,届时北靖除了抽调北军南下抵御,便再无它法。
皇帝萧云蜃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北军负有防御北戎人的重责,怎么可能轻易抽调南下,要是到时候北戎人大举南下,他拿什么去抵挡?
「梁王喔?」皇帝萧云蜃问道。
兵部尚书伍连胥道,「梁王殿下前些时日奉旨巡视塞北诸军,眼下不在京城。」
皇帝萧云蜃皱了皱眉,「立即派人告知梁王,让他即刻赶回京城!」皇帝萧云蜃虽然对梁王把持军权极为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梁王的存在,北靖的军国大事才很少让他操心。
之前皇帝萧云蜃用谢权担任豹韬卫大将军,结果才任职没多久,就惹出了一系列祸事,最后不得不将其召回朝中,担任一个太平将军的职务。
宗政长玄接到圣旨后,不敢大意,昼夜兼程,只用三日便赶回了长安。他认为南唐承平日久,绝然不可能首开战端,往日荆州大营的北靖南军袭扰南唐边境,他们也只是闭门自守,不敢主动出击。
他还认为当下南唐的朝局还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主战派依然势弱,南唐君臣还没有为北伐大战做好准备,虽然各地主力云集长江防线,但大战所需的物资、钱粮都没有调送到此处,实在是看不出大战将启的迹象。
皇帝萧云蜃听后这才放下心来,但他还是有些许顾虑,宗政长玄只好请旨前往荆州大营坐镇,防备南唐人有突然的举动,打消皇帝的顾虑。
傍晚,梁王府客厅,宗政长玄坐在主位之上,宗政雪姬和宗政元恒分坐两旁。
今夜是梁王府的家宴,只有一家三口人在此,宗政元恒迎来自己的首个休沐,得以和家人团聚,但这样的团聚此刻却显得格外珍惜,因为明日宗政长玄便要领军前往荆州大营坐镇,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来,我们一家人共饮此杯!」宗政长玄举杯道。
宗政元恒与姐姐宗政雪姬一同举杯向父王致敬,然后一饮而尽。
宗政长玄很有兴致,往昔府中总是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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