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

    小护士有点语无伦次，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还是来查房的住院医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时刻，小护士无处可去，只好藏在特护病房的厕所里，等方杰打发掉查房医生的问询，再次见到小护士时，她已经整理妥当了。

    她重新推起小推车，说：

    「方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

    她走到门口时，又说：

    「今天晚上还是我值班，您要是有事可以按铃叫我」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已经小到听不见，但方杰却听得真真切切，他那根好不容易软下去的肉棒瞬间又竖了起来。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他晚上到底有没有事喔？

    夜里，护士站静悄悄，和徐梦瑶一起值班的护士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但小护士徐梦瑶却是精神得很，她的脑袋里一直挥之不去那个男人，以及他胯下的那根滚烫的肉棒，她后来找了个借口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也洗了澡，但那味道却仿佛还是萦绕在她的身上，久久不散。

    她偷偷的藏起了那个脏掉的口罩，那里的印记已经干涸了，柔软的布料硬得好似树皮，无法弯曲。她鬼使神差的将它拿了出来，偷偷放在鼻子下面，浓烈的气味直冲脑海

    天呐！她要受不了了！

    护士站里始终静悄悄的，呼叫铃一次也没有响过。这是她原来值夜班的时候最期待的情形了，可今天不一样，她无比期待那枚呼叫铃响起来

    它为什么还不响？

    焦躁的她甚至都想找个借口直接过去看看了。

    终于，铃声响起。

    昏睡中的一起值班的护士如梦初醒，徐梦瑶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我过去看看，你接着睡吧」

    「谢谢你了，梦梦！」

    「不客气，我今天刚好不困」

    眼看着同事重新进入梦乡，徐梦瑶才战战兢兢的，来到那个男人的病房前。

    她没有马上推门进入，而是深呼吸了好几次，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终于，她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方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徐梦瑶声如蚊蚋，红霞已经飞到了耳朵根。

    病房里，方杰却似乎正在和某人通话

    「怎么会这样？」

    「严重吗？」

    「好的，那你路上慢点」

    小护士的神志略微清明了一点，她问：

    「方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方杰有些不好意思，他羞于面对小护士，只好低着头说：

    「实在实在抱歉啊」

    「我老婆，她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可能马上要过来这里急诊」

    「她已经快七个月了，我有点担心」

    「对不起，我按铃的时候，不知道会这样的」

    小护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只好说：

    「没事的，方先生，有事您随时叫我」

    方杰好不容易才骨气勇气，抬起头看向小护士的眼睛，他说：

    「谢谢你，不过今晚还是不麻烦你了，你去休息吧」

    小护士的心一瞬间沉到谷底，她咬着嘴唇，说：

    「没关系的，我理解的再见方先生」

    徐梦瑶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的护士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激动？失落？伤心？她没想明白，兀自一个人在护士站情绪激动了好半天，直到许久之后，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来到护士站跟前。

    「您好，护士，我是方国华先生的妻子，我知道现在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但能否通融一下，我跟他说几句话就走。」

    徐梦瑶一下子站起来，说：

    「您是林女士吧？您和宝宝都没事吧？刚才听方先生说您要来急诊。」

    林宁笑着答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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