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节   「这件事我还欠你一个大人情，」她笑着说。「这是我欠你的又一个人情。」

    鉴于茱莉亚的感激之情，之前的手淫感觉没什么。她欠儿子的。她真的很想报答他。她已经有了主意。问题是，她的儿子想要吗，她又真的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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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五。当时是下午5点。他们单独在画廊里，而艺术总监在后面的办公室里。他们把所有不同的画都陈列出来。看到她画的那些作品真令人吃惊。有各种抽象的和裸体的肖像，代表了各种各样的人。他的裸照挂在墙上一个显眼的位置，这是他们的小秘密。

    茱莉亚打扮得非常漂亮，她穿着一件漂亮的黑裙和一双高跟鞋。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这是她难得化浓妆的场合之一。她想在私人宴会上打扮得最漂亮，她成功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妈妈，」他对她说，他们继续看画。「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知道你会理解的。」

    茱莉亚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艺术品。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她从未感到如此自豪过。这是一个雄心勃勃的艺术项目，在大型画廊的突出区域展出。她又看了一遍每一幅裸体画像。她在最后一幅肖像前停了下来，那是她儿子的肖像。

    「你真的需要再看一遍吗？」他开玩笑地问。

    她转向他，微笑着说：「为什么不喔？这是我最喜欢的肖像画。」

    「真的吗？为什么？」

    「因为那天对我来说很特别，」她回答说。「我们作为一个团队，一起创作了这幅画。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可爱的时刻。这就是我一直喜欢它的原因。」

    「嗯，那对我来说也是特别的一天，但原因不同。」他不假思索地说。

    她看着他，强忍着不笑出来。扎克为自己的口误脸红了。

    「这么说，你喜欢我给你的放松了？谁能想到喔？」

    他耸了耸肩，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还算不错。」

    「就这些吗？」她扬了扬眉毛问道。

    「好吧，我真的很喜欢。你还能指望什么？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我觉得你给我画画的时候很性感。」

    他们谁也不相信他嘴里不小心滑出了什么。茱莉亚把眼睛磨尖了。

    「你觉得我画画的时候很性感吗？」她问。

    他叹了口气：「有一点。那种。我想是的。你不介意吗？」

    「不。你勃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对我有兴趣。我意识到，被自己的母亲画裸体，这一禁忌可能会让每一个大学男生很兴奋。」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有个朋友和她儿子一起创作艺术作品，」她回答说。「他们给对方画过裸体画，这么说吧，她告诉了我一些因为他们的裸体合作而产生的有趣故事。」

    茱莉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故意含糊其辞地表达自己对这一情况的看法。

    「你似乎对这一切都持开放态度，」他说。

    「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对工作的任何事情都很权威。当我勃起来的时候，我从没想过你会帮我解决这个问题。我真的很惊讶，但这是好事。」

    她笑着说：「让我给你看样东西。跟我来。」

    他们走到美术馆的另一边，她指着另一位艺术家的一幅画。这是一个成熟女子的裸体画像，但上面没有画脸。画像中的裸体女人摆出了性感的姿势。

    「你想给我看什么？」他问。

    「告诉我，你觉得这幅画里的女人怎么样？」

    「我觉得她身材很好，而且很性感。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画里的女人就是我，」茱莉亚回答。「这是我朋友几周前画的。所以请不要把我当成假正经。我不是。和其他人一样，我也有性的一面。」

    她看得出儿子看到这幅裸体画有多惊讶。扎克的目光又回到了那幅画上，这次是带着难以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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