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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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嘛,俺给叔配副药调理调理,以后生个三五个大胖小子没问题。」
「嗨」冯善保苦笑到:「俺的身体俺自己知道,耗空了,补不了了,有心无力啦再补,也只是差强人意,哎,我已经心灰意冷了,小子,我知道你医术高,可再怎么补,得有得补才行呀,俺的下面早就支楞不起来啦」
「那哎」小赤脚见劝不通冯善保,也不再说了。
「孩子,你知道,你师父传给你的那杆大烟枪是啥意思不?」此话一出,倒把小赤脚问得愣住了。
小赤脚不抽旱烟,走南闯北,却随身带着一杆赶上小赤脚一半高的烟枪,那烟枪锅亮杆直,粗粗的烟杆坚硬如铁,上面甚至还包了浆,不知道被传承了多少个年头。
小赤脚师父的师父传给师父烟枪时说,日后自会有人向自己告知烟枪的秘密,师父把烟枪传给小赤脚,也说了一样的话,拿烟枪的赤脚郎中把秘传医术毫无保
留地传给徒弟,却总是不约而同地保守着这个旁人都知道的秘密。
「啥啥意思」小赤脚乜呆呆地发愣,半问半答地说到。
「意思就是」冯善保放下酒杯,眼睛里闪出了决绝和坚定:「没有子嗣的人家,万不得已,可以找带着烟枪的赤脚医生借种。」
「啥」小赤脚大张着嘴,却震惊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叔冯,冯叔,真这么整?」
冯善保沉咛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终于明白,师父严格叮嘱自己练的「童子功」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是小赤脚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小赤脚放了水,却感觉裤裆里小拇指头似的小鸡鸡儿硬硬的,神气地撅着,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也是从那天起,师父便开始让自己练「童子功」。
那天师父传给自己一个写在羊皮纸上的方子,每天清晨,小赤脚便要上山采集方子上的草药,把它们和在一起捣成汁,滤出汁水,便要把草泥包在小鸡鸡儿上,轻轻按压被草泥包住的鸡鸡儿,一炷香后,把汁水喝下,一天的「童子功」便练成了。
这样的童子功小赤脚每天都不曾落下,随着日子的流逝,那包住鸡鸡儿的草泥坯子也越来越大。
直到今天,每天的功课已经成了小赤脚的习惯。师父临终前叮嘱,什么时候有人告诉自己大烟枪的秘密,什么时候就不用练功了。
子嗣,借种,童子功
思绪仿佛在小赤脚的脑海里划了个口子,一根根线串联在一起,鸡仔子给蛋壳踹出一条缝,一切却仍是那么混沌。
「孩子,你要是能给冯家带个种,你就是我冯善保的恩人」冯善保身子一弓,顺势跪倒在地。
「算俺求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俺就不起来。」
「哎呀叔这」小赤脚几次想扶起冯善保,冯善保却固执地一直跪着,小赤脚没奈何,只得点头答应。
「成吧,不过」小赤脚犹豫良久,眼神里仍有不安。
「放心吧,俺以后指定好好养,就是俺亲生的」
小赤脚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3
冯善保的三个女人,一个正房,两个姨太太,穿着开着高叉的各色旗袍,脚底穿着时下最时兴的高跟鞋,光洁的大腿上都套着黑丝袜,油光铮亮地在堂屋的烛光里泛着光。
所有下人此刻都被屏退,宽敞的堂屋里,只有小赤脚,冯善保,还有三个姹紫嫣红的美妇,三个美妇闪着鲜活的光彩,高跟鞋磕在青砖上,踢踢踏踏地发出马蹄似的轻响,仿佛三匹壮硕丰腴,等待着配种时刻的胭脂马。
小赤脚走过一道道山,一座座村庄,也进过城,看过广告上珠圆玉润的女人,在他见证人间的生离死别时,一定不曾想到过,那人世间的美好,不只是凭借着医术把一个个乡亲从病痛和死亡手里夺回来,还有面前女人切实的温香与柔美。
如同每个第一次领悟到性的朦胧诱惑的少年一样,望着垂眉颔首,却被旗袍和高跟鞋,丝袜勾勒得前凸后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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