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规则。

    我没有表示异议。

    「准备！」她说。

    我们一起弯腰，抓住跳台的边缘，作出百米田径运动员起跑的姿势。

    「3！」

    我用余光看向她，她装得跟真的一样。

    「2！」

    她面色镇定的模样，让我有些不安起来，难道她真的会游泳？我的腿开始发颤。

    「1！」

    我很是崩溃，我为什么要充硬汉？要不，放弃？不行不行，我现在投降，以后在她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0！」

    她看了我一眼，发现我还在僵持，于是她率先从跳台上跳了下去，而我则下意识地跟着跳了下去，但在触碰到水面的一刹那，我后悔了。

    果不其然，连狗刨式都不会的我，理所当然地溺水了。

    我害怕极了，在水池中拼命挣扎，可越是挣扎，就越是容易溺水。短短几秒内，我就呛了几口水，从鼻子吸入的池水，让我的大脑一阵剧痛。

    在这极端的恐惧中，我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一连串的面容，有妈妈、二姨、表姐、爸爸、小姨、唐晚灵，甚至还有那个女人。

    隐约中，我听到岸上传来一阵求救声，接着看到多道身影跳入了泳池中，向我游来。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向了唐晚灵入水的方向。我这才发现，原来她也在池水中不断挣扎着。

    「她果然不会游泳。」

    脑海里闪过了最后一个念头。

    紧接着，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14:40。

    咖啡店内，苏雪和二妹苏曼坐在角落里的双人座上。

    「姐夫还是不碰你？」苏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问道。

    苏雪不禁想起昨夜的事。丈夫脖子上的吻痕，以及阴茎上莫名的黏液，让她如鲠在喉。

    「他早就对我厌倦了。」苏雪看着杯子中自己的倒影，目光疲惫。

    苏曼眉头紧皱，面容担忧地问：「自从无为出生后，他就不碰你了。这么多年来，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想有什么用？」苏雪抿了口咖啡，道：「他能在外面找人，但我不行。我现在一切的物质条件都是他给的，一旦惹得他不痛快，我就倒霉了。还敢有什么想法？」

    苏曼看着姐姐麻木的表情，心中很不是滋味。早知如此，当年就该阻止姐姐嫁给他。

    见姐姐频频看表，苏曼说道：「待会要去买菜吧？」

    苏雪称是。苏曼前去付了单。姐妹俩手挽手，一道走出了咖啡店。

    姐妹俩走在路上，路人频频侧目，这等美人平时难见一回。

    苏曼让姐姐走在人行道内侧，她边走边说：「小妹昨天打电话给我，她下个月，就要从医科大毕业了。我想帮她庆祝一下。大姐，你看如何？」

    苏雪欣然同意道：「我好多年没见她了，确实想念得很！既然要庆祝，那就在我家办一桌吧！她从小最喜欢吃我做的菜了！」

    苏曼担心姐夫多嘴。苏雪则说，趁他不在家就行。

    虽然苏曼仍有些担心，但为了不扫姐姐的兴致，只能在一旁赔笑。

    「没事，小妹不是外人，你姐夫会理解的！」看出了二妹的隐忧，苏雪安慰道。

    苏曼点点头，心想：「但愿吧！」

    两人穿过斑马线，向对街的停车场走去。

    由于两人距离过近，苏曼从姐姐身上闻到了一股奶腥味，她问：「大姐，你还没停奶？」

    见妹妹识破，苏雪也不再避讳，爽快承认。

    苏曼突然想起，早上姐姐递给侄子的保温杯，那里面应该就是母乳吧。

    避开一辆拐弯的汽车后，苏曼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给他断奶？想喂他一辈子？」

    「他不想喝了，我自然就停了！」

    苏曼翻了个白眼，「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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