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仙艳录】第十二章 学妙术无才生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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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春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对答。那赵曹氏擦完唇印,兀自背对着门,一轮倩影,似默似说,直叫张洛心下羞惭,只得悄声退去。待到张洛缓步出门,那岳母便不易被察觉地噗嗤一乐,又赶忙咬住嘴唇,慌忙理了理周身衣裳。
“女儿啊女儿……”
赵曹氏颤巍巍吸了口气,又深深喷吐出,一团春热,好似要将屋子噼里啪啦点燃一般。
那张洛回了自己屋子,换上俗家打扮,点起油灯,掏出行囊里的浑金算盘,并那只有点线的洛书,兀自钻研起来。那洛书简乃是小指般宽窄,筷子般长短,毫厘粗细的竹片,使金线编制成厚厚一卷。其上刻满了深浅颜色不一的点,以线串联,展开时,好似满天星斗一般,其中奥妙,自然不可尽说。
张洛对着那竹简反复观看,无意间竟看出北斗七星,并北方诸星宿,一道里明晰起来。张洛恍然大悟,想来那些点线之间必有关联,总该如天星般各归其位,方显其中真意。心念及此,张洛便拿出那浑金算盘,只见那算盘的算珠,横梁,竖柱之上,无一不刻满图案文字。其中,算珠分为一十八排,六列,共一百零八算珠,或三十六为一组,竖分六六,八九之天罡数,横分四方,分作四象二十八宿之意。
“想来这一百零八个算珠是罡煞一百零八星,排出二十八星宿,各安其位罢了。”
张洛心下迷糊,便又去看那算盘串珠的横梁,并交叉的竖格,只见那算盘穿珠之梁上刻着天干,乃是天之意,架梁只柱上刻着地支,乃是地之意,天地相交,纵横一百零八星位,想来是个推演“天星运行”的算盘。再细观之,只见那算珠上一一刻着纹饰,细观之,竟是蜗虹古体的笔画,那一百零八星按照干支位推演毕,竟可拼成数个文字。
“如那天魁在北甲子,地魁在南癸亥,就能拼出个‘元’字……嗯……”
张洛似有所悟,再看那洛书,只见那洛书从右往左,由上至下,甚是规整,乍看无序,实则各安其位。从右往左,由上至下密密麻麻地遍布着的点线,按照星位推演,竟能成字。
“那洛书应以算盘推演,方才见其本貌也!”张洛大喜,忙对着那满天星斗的洛书,逐字推演起来,那星斗各有颜色,总体不过四色,青为东,白为西,红为南,玄为北,其中又可依据明暗,又分为阳地阴。
“如此便有了数也!”
张洛大喜,忙按河图星斗之位,于浑金算盘上推演蜗虹古字。
“天殇在西之天,为‘破’,地矮在南之地,为‘守’……”
张洛一字一句,推了一夜,方才演出那洛书的十一又十一之究竟,攥于书上,待细品味,只见那洛书上记载到:
“仙道之初,恣肆汪洋,非术所至,盖以神动,故登仙之法,其本在与炼神,非乃术通也……”
“想来这书是以炼化元神为主,修为内功的炼气书吧……”张洛一面看,一面想到:“不过这书上说得确是在理,所谓式神之法,我也会得,师父也会得,师父能用,我便用不得,我原还以为是他藏了巧,不肯尽数教与我哩……想来那驱使式神的术法大体相同,只是我的神太弱了些,故连个搬运的小法术也使不出哩。”
张洛深以洛书为然,便一面紧着拨弄算盘,一面加紧解那洛书。那少年入了迷,遂不进饮食,不换衣服,一手执笔,一手写字,笔随指,指跟心,一连又解了两天,直至疲累难挨,方才歇了会神,对着那译攥的洛书观瞧研究起来。
“炼神之本,在于通也,盖神自体生,于周天之内,转转相通,神动之时,方能成气,以气炼神,生生不息,故炼神之始,一在通体,二在运转,三在炼气,以气补神,根本乃定……嗯……想来我以前修不得道,根本在于‘不通’,此番我破了处子,便‘通’了也……”
张洛忙往下看,只见那洛书之上所载,便是通体之秘法,张洛按照通体之身法,盘坐于榻上,手捻法印,高举于头顶,口中默念“呼呵嘘嘶”。半晌只觉一股热流自心而始,顺着脊柱,缓缓向上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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