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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9)节
桌子大喊,文良心惊胆战,像个标兵一样站着不动。
文良父母从小感情不和,母亲都把气撒在他身上,非打即骂,时常用棍子抽的文良遍体鳞伤,青春期的他和母亲大吵一架,拉扯中把母亲推在地上,随即进了医院。令他想象不到的是,医生诊断说母亲有胃上长瘤,用药物治疗了三个多月,最后死在了病床上。他父亲在医院先是把文良打的皮开肉绽,又找医院大闹一场,好在医院赔了十几万揭过了这事。这事是文良永恒的阴影,他再也不敢反抗,尤其是发怒的女人,偶尔会因为昊涛会出头说两句话。但凡女人语调加重,他就想起母亲摔倒在自己面前的痛苦样子,好在文良长得又黑又矮,女生都不愿意接触。不过此刻,老板娘的怒喝吓得文良汗流浃背,浑然不敢动弹。
「老板娘,你没事吧」老板娘抽搐的背影让文良痛苦的记忆回溯,她也有可怜的地方吧。
「芬姐!芬姐!!叫芬姐!!!」老板娘把手机往文良脸上砸去,砸的文良脸上伤口迸裂,刚止住的血又开始流淌。
木讷的他顾不上擦血,捡起手机讨好的塞回老板娘手上,擦着手机沾染的鲜血,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芬姐。」
老板娘看着眼前憨厚的矮子,被打的满脸淌血却还不停点头哈腰,想想也是,自己老公的事情,迁怒给别人干嘛,还好这是一个有素质的大学生。她不禁觉得黝黑的脸庞也不是那么难以入眼,指着对面凳子说道:「坐下来擦下血吧。」
饭店今晚没人打扫,杂乱的让人心烦,凳子随意地摆在浅色瓷砖上,残余的汤汁在瓷砖上留下了肮脏的油印,文良也不敢坐,擦了擦血便开始收拾。老板娘不知在想些什么,毫无节奏的敲击着手机屏幕。
良久,老板娘说话了,不再那么咬牙切齿:「今天去干嘛了?」
「我朋友有点事情,我去帮个忙,芬姐你应该也认识,他经常来这边吃饭,叫昊涛。」
「哦哦昊涛是吧」老板娘有点坐不住,两条腿纠缠着:「是什么事情?」
「他和女朋友分手,情绪有点不对,我叫了朋友一起去看看他。」文良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哦,是这样啊」老板娘手伸到桌下,往大腿根部抓着,有虫子正往里面钻,麻痒难耐,嗯,必须得打住,她觉得应该换个事情谈谈,不过嘴巴不受控制:「女朋友是那个叫珍珍的吧?」
没成想老板娘知道这么多,文良忍不住反问:「芬姐怎么认识的?」
「哼,她那贱屁股又白又圆,骚的要吃人一样,怎么会嗯」老板娘赶紧捂住嘴巴,她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臀肉吃着鸡巴的场景,不假思索就说出口了。
「屁股,什么东西」幸好文良没怎么听明白,又指着老板娘脸说:「芬姐,你手上有水没擦干净。」
老板娘是第一个能坐下来和文良好好聊天的女人,让他莫名心安,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絮絮说着:「我那朋友长得帅气,脾气温柔善良,从小到大都没和人吵过,碰到事情都是想着别人,蒋珍珍有男朋友还去和昊哥好,芬姐,他真的是好人没好报啊。这要怪秋霞,也要怪我,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文良说的拗口难懂,老板娘完全听不进去,手在腿根不停挠,圆润的屁股在椅子上蠕动着。
「唉,芬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喔,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帮不了忙还只会添乱,要不是诗萍一直拖着,上次还拒绝昊哥,他难受之下就和珍珍好上了,唉。昊哥怎么会看上她喔,芬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苦恼的抓着自己脑袋,抬头望去,老板娘浑身颤栗抖动,红唇微微扬着,娇艳欲滴仿佛是熟透的樱桃挂在脸上,文良探过去挥手:「芬姐,你生病了吗,怎么回事?」
老板娘正摸的爽快,面前出现了一张黑黝黝脸庞,耐不住心中悸动,伸手抓住文良脑袋,迫不及待的吸住他嘴唇,脸往上扬起,尖叫一声便瘫在了桌上,她胃口浅,一下就高潮了。
文良嘴巴莫名被吸住,张口送进来成熟女人甜腻芬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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