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亿点点叭?
第(2/3)节
蔫了的猫。
“闻朝”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她馋得这般厉害,也不知是你喂了她多少‘无根之水’才堵住了她的嘴。”
“白微”道:“那你不如猜猜,她到底吃了多少根鸡巴?”
洛水本已放弃挣扎,可听出话中危险之意,猛地抬起头来,大声分辩:“哪有多少!最多也就是两根!”
“两根?”身后人狠狠扇了下她的屁股,同白微的力道完全不同,一下就抽得她疼出泪来,雪白的臀肉上浮起艳红一片。
他质疑:“区区两根就能满足得了你?”
洛水疼得直哭:“就是、就是两根啊——你一根,还有一根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闻朝”又抽了她另一边,左右开花:“都入口吃了,如何还能不知道是谁?事不过三,你当面扯谎三次,该罚。”
洛水哪里见过这般不讲道理的人,心苦得直接趴下,赖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闻朝”瞧着笑吟吟的“白微”,毫不客气地训她:“我平日对你纵容太过,才将你养成了这么个惯爱撒泼耍赖、蒙混过关的性子。既然你一下认不出来,就慢慢分辨罢。”
洛水一听,吓得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可背后人早有准备,一把钳紧了她的腰身大腿,顺势又把她推成了跪趴的姿势。
他说:“你既不肯讲清楚,那不妨当着师伯的面,一根根品过去,看看到底哪根才是你尝过的‘无根之水’。”
洛水一听就知他又在重复那日“闻朝”说过的话,心下再无一丝侥幸,索性闭眼装死,牙关也咬得极紧。
挣扎间,却听“白微”道:“说得这般久了,我也有些口渴——你那徒儿水多,不若为我也取点她的‘无根之水’罢。”
说完,一片冰凉圆滑之物就贴上了她的穴口。
洛水挣扎着想要扭开,臀上立刻又挨了下。
身后男人的手指直接捅了进来,精准地寻到了她的敏感之处用力一刮,半分客气也无。
从进入这处起,她的穴就没干过,一下就被刺激得吐出一股水来,很快便滴滴答答地接满了一盏。
“闻朝”啧了一声。
她羞耻得哭了,只想把自己埋起来。
“白微”则笑道:“你瞧,我就说她水多——嗳,贤侄,你这又哭又闹的,还说了那么多话,大约也有些口渴了吧?”
这人一说话,洛水就害怕,瞬间就止了眼泪,警惕瞪去。
面前人微微一笑,端起杯盏就啜了一口,如饮琼浆,只一下就把洛水看炸毛了。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就真喝了?!
就是闻朝上回在此,也不过以此恐吓她,哪能真行此羞耻之举?
可还没等她惊完,这人就贴上了她微张的唇,下巴轻轻一捏,舌头便倏溜钻了进去,将那点淫水尽数哺入她口中。
洛水恶心得张嘴欲咬,可下巴在人手中哪是能动得了的?
他还故意压住她胡乱外顶的舌尖,顺势同她的搅在一处,只要她稍动,就会尝到更多的淫水与涎液。
由是洛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很快就被他硬逼着将自己的淫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且一口不够,还有第二口、第三口。待得完毕,那人终于松开了她。
洛水眼泪汹涌而出,肩膀一抽一抽,哭得停不下来。
“闻朝”淡道:“哭什么?”
“白微”附和:“是啊,同你说过多少回了,力气和水都得省着点——你瞧,人都来了。”
顺他所示,方才她在外头看清楚的、没看清楚的天玄英才不知何时已尽数围拢了过来,人影幢幢,皆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洛水惊得打了个嗝,连继续哭都忘了。
“白微”说:“你只需同你师父指认出另一根鸡巴就可以了,旁的无根之水应当是不用喝了。”
洛水瞧了眼更远处一圈围来的仙子们,心下根本半分宽慰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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