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卡
第(4/4)节
而生。
都说男人在哪个阶段都喜欢通过女人去证明自己,这话不错。
十几岁小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带个漂亮女朋友招摇过市,在校园亲嘴秀恩爱;成熟男人既要比拼家里的红旗,也要比拼外面的彩旗,最好两边都屹立不倒,随风飘飘。
可现在有点身价的男人在外都不带正经老婆了,所以说小三、情妇这个行业也走入了卷中卷的浪潮。带一个年轻漂亮又上得了台面的女伴,或者说一个月换几个女人出席公众场合,都成了衡量一个男人打拼创造的商业价值的标准。
毕竟你有钱、有势力,才会有数不胜数的女人往上凑,争着抢着做不见光的事儿。
像纪景清今天带樊莱来的局,虽说算不上什么社会高端人士的聚会,但各个都是家境殷实的主儿,日后的归途必然是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结婚,所以在那之前,所有带出来的女伴都不过是各取所需。
可男人也有攀比心,总不见得谁会带一个村姑黄脸婆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樊莱的月经还没走干净,通常第四天有一个“返潮期”,血量会突然增多,身体也要比前几天还要不舒服。
本来她一天都没什么感觉,可下车前她小腹突然又胀又酸,疼都倒是不疼,就像是通道被堵住,挤得很不舒服。
纪景清把车钥匙递给侍者,没注意樊莱抿紧的嘴唇。
这个地方樊莱以前只听过,却没来过。
一家类似清吧的地方,其实走进去就和私人会所差不多,有吧台,有演奏区,有麻将桌,室内活动空间不大。外面有泳池,大冬天也没注水,像蓝色壁砖堆砌一张巨大镜面。
樊莱和纪景清走进去,暖气很足,与外面的潮寒湿冷完全是两个极端。灯光有些偏樱红色,又有点像棕色酒液倾斜而落,环境还算安静,小提琴的音调十分舒缓,像涓涓细流,优雅的甘做背景音乐。
今天这里被包场了,加上纪景清,一共四个男人,各自带了一个女伴,不算调酒师、拉小提琴和弹钢琴的,也就八个人。
纪景清走过去的时候,其他三人正在打桌球,站在台桌顶端的男人俯身,眯起一只眼睛瞄准目标,一杆进洞。
那人不疾不徐起身,自然而然地把长杆递给身边的等候的女人,笑说:“纪景清,就属你最大牌。”
其他三人也跟着起哄,“可不是嘛,每回约酒,都他最后一个到,多杀年了,死性不改。”
纪景清任由他们调侃,双手插兜,姿态随意地站在那里,只用嘴去接哪个男人递过来的烟,等点燃了,才微微扬起下颌,吞云吐雾,说:“这不是去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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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清:卡拿去随便刷,没有密码。
樊莱:你霸总小说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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